可太妃也力推陈疏桐做皇后,陈疏桐可是全部继承了太妃的所有思想,昭华担心的是......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对皇权有一丝的挑战,一丝的觊觎。
“陈疏桐,你想做皇后,究竟是你的志向,陈家的意思,还是......太妃的意思?”
陈疏桐一时愣住,然后拼命摇头说绝无他人授意。
“全是臣一人的意思,和太妃绝无干系!”
现在昭华既将陈疏桐名字划去,那太妃即便有意也无妨了,陈家长辈大概是想让陈疏桐做皇后的,几次早朝,昭华都听到陈学士说皇后要选才选贤。
可皇帝根本不听。
“别哭了,起来坐,知道为什么把你名字第一个划去吗?”
陈疏桐摇头,昭华自己都笑了,“皇帝喜欢的是永安伯府的三姑娘。”
陈疏桐在京城才女中一筛选,怎么都对不上,思来想去才想起来,“就是那个,诗书礼乐一窍不通,整日扑蝶打秋千,时时刻刻都吃糖葫芦,笑起来......”
傻傻憨憨的那个蠢姑娘?
陈疏桐哪能想到自己的竞争对手是这样的呀?
“我弟就喜欢蠢的。”
说罢昭华自己都笑了,“不过本宫也不会允许这样的姑娘当皇后,但做个嫔妃,皇帝喜欢她,生儿育女还是不错的。但本宫了解你,你心气高,别看皇帝现在处理政务还不错,但私下里幼稚得很,他就喜欢蠢笨娇憨的,将来绝对不止一个三姑娘进宫,若你是皇后,定要严肃古板教导皇帝别贪玩,凡是他喜欢的嫔妃犯点小错,就被你责罚到去皇帝那里哭哭啼啼,到时候你和皇帝相看两生厌。”
这绝不是陈疏桐想要的。
“臣无知,狭隘,错怪了公主。昨夜的事,公主要怎样罚臣?”
昭华叹气,“本宫的驸马是个惑人心智的妲己,本宫清楚得很。你行动力倒强,陌生的药箱里随便拿两瓶药就把本宫的驸马药倒了。”
陈疏桐低头嗫嚅,“看过医书,记下来了。”
“你看你这学习能力多强,浪费在这种事情上!”昭华气死了。
马车停下了,昭华准备下车,陈疏桐从窗边缝隙看到陈学士府的牌匾,抓住昭华的腰带,不让她下车。
“公主您别折磨臣的心态了,想让臣做什么您直说吧,除了害太妃,还有背叛陈家,臣做什么都行。”
昭华回来坐下,“你以为本宫是什么毫无底线的人吗?本宫只是想问,三年前你起的春洲诗社,也传出了不少佳句,可只办了一年,怎么不办了呢?”
那时候女帝病倒,不少反对女帝的臣子们集中攻讦女帝新政,春洲诗社是太妃支持办的,陈家本就觉得不成体统,这下更是把陈疏桐的希望掐灭,春洲诗社匆忙就散了,举办诗社的春洲苑也从此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