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好像见过任盈盈似的。”罗招娣说。
“哎,你怎么说脏话了?我当然见过任盈盈,我还见过他爹任我行呢,我在梦里见过的。”
“滚吧你,你这花花公子。”罗招娣侧过身子,用脚踢着我。
“哎,你怎么说反脸就反脸?”我说。
“就反脸怎么了?你现在给我滚。”
“你说滚就滚,让我摸一下你两个大白兔,我就滚。”我说。
“你个臭流氓。”罗招娣说着拿书朝我砸过来。
我翻身下床,拿起鞋出了屋。
出了屋,看到罗二喜站在门口。
“你他妈的偷看是吧?”我说。
“东哥,你得加油了,科尔那小子一天来两趟找我姐。”罗二喜说。“我姐现在有点动摇了,科尔还给我姐送蛋糕吃,哥,你得抓紧啊。”
“这不是你关心的事。”我说。
“你看,科尔来了。”罗二喜手指着下面。
科尔背着相机推开大铁门。
罗大喜拿起收录机放起了音乐,这收录机是上个世纪九十年底初的,他爹收来的。
磁带放的是一首老歌了:
阿里,阿里巴巴
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青年
噢噢!噢噢!
芝麻开门!芝麻开门。
罗大喜随着音乐的节奏,拿着锤子敲着铁块。
我和罗二喜下了楼。
罗二喜从旧柜子抽屉里,拿出一个磁带,把阿里巴巴抠了出来,换上。
收录机放出的是齐秦的狼的苍凉: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走在无垠的旷野中
凄厉的北风吹过
漫漫的黄沙掠过
。
“罗二喜,你想造反是吧。”罗大喜说,“你给我换回来。”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磁带换上。
音乐响起费翔的读你: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读你的感觉象三月
浪漫的季节
醉人的诗篇
唔
你的眉目之间
锁着我的爱恋
你的唇齿之间
留着我的誓言
你的一切移动
左右我的视线
科尔从军用挎包里掏出一盒磁带换上,是一曲护花使者:
这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
两脚决定不听叫唤跟她归家
深宵的冷风不准吹去她
她那幽幽眼神快要对我说话
纤纤身影飘飘身影默默转来吧
对我说浪漫情人爱我吗
贪心的晚风竟敢拥吻她
将她秀发温温柔柔每缕每缕放下
卑污的晚风不应抚慰她
我已决意一生护着心中的她
我们跟着音乐跳了起来,上了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