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晖山入山路
唐辉用手肘撑着桌子,手掌托着脸,做出沉思者的姿势,坐在车上在思考着自己的小算盘。
因为陨石事件的发生,让各个组织猝不及防,都有不小的损失,洛基骑士花了两个月时间才把这个事件完全解决掉,使得影响没有扩散到普通人类社会和生活中,保证了自己的隐蔽性。
于是无暇顾及李望岳的后续处理,洛基骑士选择将这件任务外派出去,作为与洛基骑士有着协助关系的古老组织“荆棘”的人,唐辉被组织任命协助洛基骑士处理一下。
只不过出于李和林的身份,洛基骑士还是派出了一人,他这次的搭档是亚伯拉罕,是一个性格执拗不会变通的人,所以洛基骑士才让处事比较圆滑的唐辉来协助他。
晖山的路很原始,泥泞而又狭窄,再加上晖山不让带入高科技产品,唐辉将汽车停在专门的停车场后,在进入晖山的入口租了一辆马车,这种仿佛出现在上世纪的马车很晃而且颠人,土路上时不时凸起的石头还会给你后部狠狠地来上一下。
这与唐辉想象中的田园风光完全不沾边,在他梦想中的火山圣地,头顶是正在飞翔的火红岩浆,脚底是生机勃勃的古代树林,空气中台还会存在着好闻的火山灰的味道。
但是现在好像是进了村,马车来来往往,路边散落着马车往来的痕迹,这味道让唐辉迅速关上了窗子。
此时,正值晌午太阳毒辣,将马车变为蒸炉,自己为了正式一点穿的荆棘的制服,夹杂着汗渍与热气几乎将自己杀死,唐辉在忍耐挑战中取得了2分20秒的好成绩,还拿着交接的文件当扇子给自己扇风。
作为全球著名的唐氏集团的继承人,唐辉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属实有点受不了这艰苦的条件,如果不是旁边有人,唐辉估计会自己开始大骂。
出于家族良好的信条教育,唐辉从小被教育不要太娇贵,要向一个真正的贵族靠近,于是唐辉连抱怨也说不出口,再加上一旁的伙伴是一个闷葫芦。
天知道亚伯拉罕是怎么忍受的,他还穿着洛基骑士的铠甲。
时间会改变一切,暴发户出家的唐少爷,在强装优雅的方面还是缺乏天赋,路程还不到一半的时候,唐辉就已经怨声载道了。
亚伯拉罕,感受着铠甲内部的寒气符文在正常运行,看了一眼絮絮叨叨的唐辉,轻轻地叹了口气,还是决定不把此事说出口,只好闭上眼睛,双腿盘膝进入了冥想。
晖山胜利之道
此时的李望岳很难受,如果不集中注意力,自己的午饭便会从一个不妙的地方溜出来,任何一个正常人在倒吊在半空都不会好受。
李望岳被一根绳子拴住了一条腿,摆着奇怪的姿势,就像一只被主人提起的小猫,挥舞着四肢,汗在不停的流,脸也已经胀红成苹果。
此时的太阳正毒,晒到让人睁不开眼睛,看着正在树荫下的萨多,岳的心灵早已扭曲变形,在心中不断嘀咕着说不出口的污言秽语。
“用心!腿!摆姿势,我给你说的姿势呢?冥想的姿势都摆不出来,你怎么进行下一步修炼。”萨多用手指了一下岳的腿。
“我说大哥,我现在是一点劲都没了,还摆啥动作呀!我快死了~”说完后李望岳索性全身放松,双手自然下垂,这下就像一条晾干的咸鱼。
萨多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还是面无表情,拿起了旁边的棍子,一下子抽向了李望岳,一边待机的铁一下子蹦了起来,把杆子挡住了。
萨多的动作没有停止,他的另一只手突然消失,“啪”铁还没反应过来,李望岳就已经被狠狠地呼了一下。
“啊~”李望岳吃痛,并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晖山胜利之道外
太阳也快落山了,这个马车终于是将两人送到了地方,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了,唐辉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弹了出来,揉了揉眼睛,伸着懒腰,狠狠的呼吸了新鲜空气。
“啊,活过来了。”唐辉拍打了一下自己衣服的褶皱,整理了一下衣领,再次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
在唐辉放松的时候,亚伯拉罕就已经下车并将放在马车顶上的巨大箱子取了下来,向目的地走去,就好像这段漫长的路程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怪物。”唐辉小声嘀咕道,叮铃叮铃的盔甲声远去,抬头看到亚伯拉罕已经走出几十米,唐辉赶紧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晖山
“老子不玩啦,累死了,我觉得你就是想玩死我。”李望岳趁萨多不注意用铁割断了绳子,准备跑回屋子,萨多在李望岳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
虽然最后的结果肯定是被抓回去并且接受更严厉的训练,但李望岳坚持着逃跑计划,哪怕是只能换来片刻的休息。
村里的每个人对这惹着鸡飞狗跳的一幕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该干什么还在干什么,也就有些无聊的老人抬头看一眼,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萨多对待李望岳的方式就像一个慈爱的父亲,或许是为了弥补一下对自己死去儿子的亲情,萨多对李望岳总是狠不下心来训练,而李望岳也多次凭借着萨多对他的放纵来逃避训练,来获得喘息的机会。
李望岳不知道的是,萨多之所以对他这么纵容的原因,虽然有对他的宠溺,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哪怕李望岳并没有全身心百分百投入他指定的训练中,他的成长速度也已经远远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期。
他就像一个永远吹不破的气球,只要你往里边打气,他就能膨胀,而且他的成长速度是越来越快,那场灾难不止改变了他的体质,还给他带来了众人前所未见的顶级天赋,哪怕是在那些站在世界顶端的那些天才中也能争得一席之地。
“我说老头,你就放弃吧,我就是一朽木,雕不动了呀。”李望岳在跑着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劝说萨多几句。
“你这小子,两个月前的豪言壮语呢?不是要代替亚恒吗?”萨多在后边逐渐加速。
“谁知道你是把我照死里练啊,我还似个孩子啊。”无论岳如何逃,萨多与他的距离始终在逐渐缩短。
另一边小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