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她就给关系好的几个知青说,几人也不动声色。
在王凤梅又一次上工中途偷跑回宿舍时,一群人就拉起大队的妇女主任王国秀,五队的妇女队长李英来知青点。
刚好王凤梅在抱着一个麦乳精盒子拿人家饼干。
当时女知青宿舍睡八个人,大家的东西都做好记号放在架子上。
她那天拿的麦乳精罐子上面写着别人的名字,所有的狡辩都苍白无力。
女知青些立马轻点的东西,这个少了几颗奶糖,那个少了几颗高粱饴糖什么的,当时女知青就要把王凤梅赶出宿舍。
就在那时传来佟家贵结婚了的消息,他对象拖不起了,让她母亲把工作让出来给佟家贵。
佟家贵把工作手续办了,立马就和对方领证,已经回来发喜糖了。
王凤梅听到这消息后,也不管其他知青把她赶出去,疯了一般直接跑去佟家闹。
佟家反咬一口,说佟家贵长得高大帅气又是高中生,怎么可能看上王凤梅,别说王凤梅就之前那些有钱漂亮的女知青他们家都看不上。
王凤梅虽说城里来的不过初中都没毕业,长得不好看身高不到一米五,长得不好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媳妇找来干嘛?
佟母是看王凤梅可怜又经常来他们家干活,加上她没女儿才认王凤梅为干女儿。
以为是个老实的结果是个白眼狼竟然算计她儿子的婚事。
还好她家儿媳妇家里下午要上班没有回来一起发喜糖,不然大喜之日遇到这样的事是多么的憋屈。
大家一想还真的是,佟家贵在大队是优秀的孩子,家里的就兄弟三人,大哥是勤劳能干的老实人,二哥是军人。
他自己高中生虽说没有正式工作不过也是记分员,大队女知青随便拉一个出来的都比王凤梅优秀,怎么可能看得上王凤梅。
佟家不仅要王凤梅陪她吃了人家鸡蛋的钱,还有佟家贵给她挣的工分也要算钱还给人家,最后王凤梅赔了人家十块才算了结。
佟支书自知自家堂嫂无理取闹,毕竟他看见过王凤梅送东西去堂嫂家几次。
之前堂嫂还来打听王凤梅的家庭条件,知道后就黑着脸离开了,今天侄子就结婚还愚蠢地闹得大家都知道。
加上那段时间隔壁公社有女知青因为被欺负自杀了,佟支书也怕王凤梅想不开出什么事就把这事压下来,也不让大家再讨论。
刚好当时也有招工名额,他用来敲打那些女知青,那些女知青怕影响自己的招工名额,自认倒霉也就没再追究。
佟支书把事情压下来一是怕自己受牵连,其次也怕佟家贵的工作受影响。
他们好点是本家,佟家贵可是进食品厂做会计,说出去他们也有面子。
说不一定还能照顾他二儿子,他二儿子也在食品厂上班,只不过是普通工人。
现在杨远航又提这事,不就是挖王凤梅的心窝子。
王凤梅瞬间失控般把手里刷牙的茶缸朝杨远航砸去喊道:“我怎么做关你屁事,人家都不说你来说什么。”
刚好砸在杨远航的脸上,更加气愤地说:“真的是敢做不敢当,你以为没人说那些事情就能当没发生了。”
厨房里唯一的第三者周宁无奈,又不能离开只能不劝架说:“杨哥,少说几句。”
这样下去真的要疯,虽然无聊时可以看戏打发时间,但天天这样吵真的受不了。
杨远航搅着锅里的粥说:“我少说两句有用吗?这简直就是一个疯婆子,不看自己什么样子,还想大家都听她的,不听就不要脸地胡搅蛮缠,这知青点自从她来了以后就没安静过,一天上蹿下跳的,这里不满意哪里不顺心,以为自己是谁的谁。”
王凤梅听到这话气得直接从柴堆里抱起一根木头砸过去。
周宁眼疾手快地拉了杨远航一下,大腿粗的木头从杨远航耳边直接飞过去。
随后一声巨响,煮着粥的大铁锅直接破了,粥流进火里,瞬间灰尘和水汽瞬间弥漫满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