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真困了,你折腾了我一晚上,你就行行好让我休息一会,等我睡好了,咱们再谈别的。”
乔知夏扯过薄被脸朝里睡了,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
顾瑾寒看着缩沙发上的人,最终没有再说什么,慢挪去了一楼浴室清理,洗了两把冷水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越想要冷静,就越感觉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抚摸他、折腾他,自己那无法控制住的喘息鼓捣着脑神经。
只是简单的发了一次烧,他竟然梦回了以前,还……
水加大流放着,势要将梦中的声音都冲散干净,你已二十八,不是二十四,就算她故技重施,他绝不会再栽进去。
本来乔知夏说睡只是一个借口,但没想又睡了三小时,睡饱精神特别好,就是肚子饿的咕噜噜,她好像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还没吃上一口。
客厅里没有顾瑾寒的踪迹,但乔知夏闻到了饭菜的味道。
循着香味到了厨房,就看到电饭锅里是保温的状态,还有灌装的汤,下面压了一个纸条:“卡上追加五千万,昨晚照顾的报酬,你我两清,你另找居所。”
乔知夏拿过纸条扔进垃圾桶,就当没看见,在正常与不正常之中,不正常才好玩!
‘御香居’的饭菜,挺会享受生活,改天得清一清她的所有资产,看够不够钱养这个矜贵的男人。
楼下吃的正欢,楼上的人已经在带着伤处理暗线分公司的事情。
临海的盛京集团是脱离帝都恒寰集团存在的一条暗商业线,虽然不敌帝都的恒寰集团,但也在可持续发展中,这条暗线的公司顾瑾寒拥有着百分百的控股权。
“瑾寒,此次UYJI临时改变的合作对象是周氏集团,具体原因是周氏集团找到了一个牵线人,而且我探听了下情况,在UYJI那里没有我们的合作计划。”
“近一年周氏集团从周越川上任后,周氏集团上升趋势很猛,净资产比之前翻了十倍。”
之前我以为周家是与沈家联姻,才得以人脉迅速扩张。但今年沈氏财务比去年亏损,压根没有余力支持周氏集团。
周氏集团似乎依仗的是另外一股力量,但是我怎么查也查不出来。
沈氏集团在去年十月份前,本来还略强于周氏,上升趋势也是明显的上涨,但不知为何,从去年十月份开始,沈氏集团就在走下坡路,今年资金更是亏空的厉害。
沈氏集团把资金助力给周氏集团,这种消耗自己的发展不太可能,而且周氏翻出十倍净资产完全超过了沈氏集团……”
顾瑾寒听着电话那边的汇报,把临海近两年的商业圈起稿了一张图:“你猜测周氏的向上发展是UYJI集团暗中帮助的?”
“除了海外资金用户不可查,我猜不到别的可能,瑾寒,没了UYJI咱们……”
“这事不急,临海这四大世家企业你先都盯紧,你现在可以启用资金慢慢收恒寰集团的散股。”
盛郁是顾瑾寒的朋友,被顾瑾寒请来掌管暗线的盛京集团,明面上盛京集团是盛郁的,实则是顾瑾寒的。
盛家家庭关系复杂,盛郁早早便离开了乌烟瘴气的盛家。十八岁那年喝醉酒跟顾瑾寒打了一架打输了,他就跟着顾瑾寒混了。
那时盛郁都没想到他有一天成了最强的打工人。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成了人上人。
想他没怎么栽跟头,这次却栽在周越川手上,让瑾寒亲自来了一趟临海。
周氏那边有人使了手段把他们的方案给压了,要不是瑾寒把大马甲藏了,哪有周氏什么事儿。
不过还真有点绕,UYJI集团的人去帝都求着瑾寒谈项目,恒寰集团把他们给咔嚓了。以恒寰集团的地位,都是与国外前十的企业合作。
本来就是瑾寒把UYJI的人引来临海,促成盛京与UYJI的合作,没想被周氏集团给截糊了。
“瑾寒,周氏集团与沈氏集团的联姻在下周末,要送礼吗?”他不想去送礼,不想看周越川那得意的嘴脸。
顾瑾寒笔尖一顿:“送,想办法拿到宴会的礼单与进去的人物名单。”
在这两项里,肯定会有周氏集团的倚仗的线索。
“瑾寒,你要不也去婚宴上玩玩?咱们一起进去,在周越川那个狗东西的婚宴捣捣乱,周越川把咱们的合作对象给撬走了,我觉得我可以去婚礼上把他新娘子给抢走。”
“婚礼上不要去做小动作,你要是闲的无聊,可以趁着婚礼前找一找周越川的黑料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