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才将乔知夏排上日常的男人,还不知道他已经成了过去式。
周越心里没有由来的一慌,翻开微信再次发了一条一模一样的回复过去。
黑色字体后面是个红色的感叹号,周越川往墙边一靠,知夏竟然把他拉黑了。
当下也顾不得半夜三更,立马打了沈星河的电话:“星河,把电话转接给知夏。”
沈星河本来想说乔知夏已经滚出了沈家,但想到沈氏和周氏的联姻势在必行,而周越川只要乔知夏,这才把话咽了回去。
“乔……知夏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什么叫知夏跟我在一起,我现在在医院,她今晚没有回家?”
沈星河当下一弹起:“她没找你?”
“今天我谈完合同,临时出了点事儿,没有跟知夏在一起。”
沈星河眼神阴翳,乔知夏竟然没去找越川,搅乱家里后,她躲到哪里去了?
“她回来了一趟,她跟念依发生了点小摩擦,你们今天拍婚纱照,我以为她去找了你。”
周越川怼上沈星河:“她这个时间点还没有回来,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沈星河抓了抓头:“你们不是一起拍婚纱照吗?我怎么知道她没有跟你在一起,今天是念依的生日,她本身不爱看,我们也不强求,我们想着她闹完会去找你。”
周越川一愣,沈念依的生日?
十月八号,他怎么忘了这个事儿,都怪助理没提醒他。
难怪知夏今日的情绪比往常要大,是他疏忽了。
沈念依是一个怎样的人,别人不清楚,他却心知肚明。
知夏被找回来那年的暑假,沈星河把沈念依送到他公司来历练,刚开始觉得还好,大概因为她身子骨弱,别人就仗着前辈的身份欺负她,所以后面把她调到隔他不远的部门。
到后面发现,欺负她的人有点多,这一惩罚下来,他身边的人事关系变动太大,严重影响他工作上的事情,于是在除了洗手间外的频发事情的各个死角安了隐藏的监控。
事实却并非如此,事实是她主动去挑起别人的情绪,综合一点,被处罚过的人与他工作交接有点多的异性。
当时两家有合作关系,察觉到沈念依对他的心思,还喜欢背地里耍手段影响工作的运行,他就让沈星河把人带了回去。
他那天在沈家跟沈星河谈了一会生意上的事情,下楼时听到尽头有柔美的钢琴声。
本来以为是沈念依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弹的,但旋律实在过于熟悉,是婉婉经常弹的那首,他还是悄悄的走了过去。
出乎他的意料,弹曲的并不是沈念依,琴架前的人娴静淡然,悦耳的声音在她手指下轻弹而出,这幅画面,有点像他初见穆婉时的样子。
那天也知道了,那位弹琴的姑娘就是沈家刚认回的千金乔知夏。
那时候穆婉离开了两年,他还只是公司的总经理,最早在学校时他曾经跟父母对抗过,最后的结果就是穆婉远赴国外,他则回了家族企业当了总经理。
那时他清楚的知道父亲绝不容许他娶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他跟穆婉彻底结束了。
看见知夏的那一刻,周越川无形中觉得这个女孩就是上天对他的补偿。
昨天是十月八号,想来晚上沈家人都在给沈念依庆生,并不会关注到知夏的情绪。
想到这里,周越川拿了西装往外走去,深夜给助理打电话寻人,他也开着车到婚纱店和沈家别墅周围的酒店一一问询。
有些人想起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有些人在失去后又开始了新的转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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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舒适的环境特别容易让人放松,乔知夏本来只是在沙发上靠一靠,没想一下子就睡着了。
三年前她那次醒来后,随着身体机能感官上的改变,入睡也很难了,只要周边有点动静,她就一下给苏醒过来。
为什么不住酒店,因为只要她睡在床上,上下左右挨着房间动作大一点点,她就能免费听到各种墙角。
在酒店听得最多的声音就是人类生命交响曲,整得自己跟个倾听狂一样,特别有些进行曲的声音一浪高一浪,她听力超好,精神又十足,睡个觉就跟在听片一样。
乔知夏在沙发上睡的香,某人因为发烧已经陷入了魔怔里。
豪门的酒店套房,那忍不住的喘息声,哗啦啦的铁链声在空间里回响。
柔嫩的手刮在裤腿上,一点一点向上,引诱着要崩塌的理智,“寒川小弟弟,又见你了,你这锁着自己做什么,看情况你这药似乎难以控制呦,这锁着自己多受罪,来告诉姐姐,你需要解药吗?需要吗?”
手指从腿侧绕到胸膛,所走过的地方如同野火燎原,他只能忍耐着喘息,身体受到限制,只能任由那只手在他身上肆意的游玩。
理智与欲念拉扯,终是控不住身体主动磨蹭上那双柔嫩的手,寻求更多的安抚。
“哼嗯~”安静的客厅,突然打破了天空破晓时的宁静。
乔知夏睁开眼,过于睡的太舒服,醒来时有片刻茫然,很久没有不用训练也睡过这么安稳的觉。
那哼的声源来源于躺着的男人,转头一瞧顾瑾寒满面通红,睡前白的透光,这会脸上潮红的厉害,神情特别的难受。
乔知夏探了探他额头,又探了探脸侧,嗯,发烧了,这烧得跟个炉火子一样。
难怪会嗯哼了,看来是烧的难受了。
乔知夏没盖被子入睡,这会手比较微凉,手欲撤离的时候顾瑾寒按住了她,然后拿着她的手无意识的压在了自己胸前,因为发烧,薄被早就被掀翻在地上。
此刻乔知夏手心下是坦露的胸膛,被动的感受了贴身摸胸肌体验,传来的热量有点烫手。
他推着她的手,那么的动了动。
“……”他这动作……不会是在做不可描述的梦吧!
白日拒人千里之外,发个烧这么热情?
这可是他自己动手的,送上门的测验机会不要白不要,乔知夏没有抽开手,任由着男人自我发挥。
就算被动摸着男人的胸肌,乔知夏的眼神里仍旧充满着淡定和无畏。
(程方:真应了自己开了光的嘴,爷发烧把自己给烧迷糊了,就这么的把自己送上门给乔小姐了。)
处在不得肆放的梦里,顾瑾寒得不到解脱,最终握住那只柔嫩手凭着本能往下放去,沉睡的雄狮在那瞬间苏醒。
“……”乔知夏的视线落下,隔着布料都能确切的感受到硬度跟热度都很足,这下她可以确定,他不用去看男科了。
哎,这么的直白,这么的赤裸裸,这确定不是在勾引她试一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