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没见过女人玩男人,告诉那些卖酒的,再惹本小姐,小心我点了你们,用鞭子抽你们一个晚上。”
门缝男快速瞄了一眼屋内,鞠着躬把门给合上,“对不起,打扰了。”
外头的男人又继续窃听了几分钟,女人又用了皮带抽人,男人那隐忍闷哼声,一听就忍的辛苦,看来真的很疼。
十分钟后,外边的人总算撤掉了,因为乔知夏临时补救的几下鞭子,顾瑾寒的脸疼的更加寡白,这种寡白让男人更多了份病态美!
病白的脸、被薅乱的头发、凌乱敞开的黑色衬衣,拉开的领带配着性感的喉结,还有下面那半褪的裤子。
乔知夏捏了捏手中的皮带,她对这个男人有将人揉碎在身下的欲望,定了定神:“事权从急,你自己忍不住,我只能那么补救,你怎么样?”
顾瑾寒撇开目光,“还撑得住!”若不是她补救,那人确实要进来细看。
这个撑得住有多少水分在里面,只有顾瑾寒自个儿清楚。虽然是做戏,但是被抽的和上下动作是真的,只是没有那些以为的负距离运动。
伤口上的绷带又渗了血样,额头冒着冷汗。现在的顾瑾寒不光是左腹部伤口疼的厉害,手臂、胸口不可言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着。
这女人用的力道,这戏是没有一下是白做的。
乔知夏走过来几步,顾瑾寒把黑衬衣往中间拢了拢。
见此,乔知夏弯腰往下抓去,顾瑾寒本能防备的惊弹起身,外面的裤衩子就那么滑溜了下去。
额上的汗水,晃动的衬衣,还有黑色短裤勒出的形状,简直就是群里公关男模的现场版,乔知夏在这一刻体会到了南栀说的挠心的痒痒感。
出任务时,也不是没见过别人的现场版,但只有眼前这个男人的现场版令她心思浮动。
她只是想拿回他腿边的针织衫,哪成想还能看见光溜溜的大长腿,好想把爪子放上去试一试这大长腿的手感……
触及男人那苍白的脸颊,乔知夏涌动的目光敛于平静,还是算了吧,她怕一出手又得把人气晕过去。
但是用了种诱惑的语气询问:“需要我帮你提裤子吗?需要吗?”
需要吗?需要吗?如此诱惑,又熟悉的尾音的语调在顾瑾寒的脑海里盘旋,久久不曾离去。
他目光定定地看着乔知夏的脸,似乎想透过她的脸看往她的内心深处,又似乎在透过她看别的。
“需要姐姐帮忙吗?”
顾瑾寒只是盯着她,仍旧不语,连面子丢了都忘了!
呵,看来又是死鸭子嘴硬,乔知夏淑女的蹲下身,捏着两侧裤头提拉了上来,食指与中指透过布料有意无意的碰到那修长有力的腿,然后慢慢的往上提。
顾瑾寒紧绷着身体,冷冽的眼神化为浓墨。在乔知夏装好皮带后,他又恢复了冷冽与疏离。
看着如此冷到骨子里的男人,乔知夏突然就想知道这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这一念头出来,乔知夏瞬间反思自己:难道她本质也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她这前脚刚退婚,后脚就对同为病友的男人产生了心痒痒的兴趣?她这变心变得比周越川还快!
毕竟周越川跟穆婉还有初恋这种前提条件,而她只是出了趟门随便在厕所里捡了一个男人就有想法。
顾瑾寒整理好衣着后问询,“手机能借?”
乔知夏手上操作了两下,将手机递了过去。
顾瑾寒拨了一个电话,这次打通了,当下说了酒吧地址就挂了。
“我会付你五千万,当是救命之恩。”这是顾瑾寒时隔近四年,第一次主动五千万的报酬。
她就知道这男人不是差钱的主,不是家里有钱,而是他本身有钱,乔知夏夹住沙发上的黑卡,“那你的五千万,加我的五千万,一个亿,包你当我的人可好?”
“你就这么喜欢包养别人?”顾瑾寒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嗯,因为只有金钱买来的事物,我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拥有。”
“我不卖身。”
“那你卖个床位吗?”
“……”沟通无效!
程方他们赶过来已经是二十分钟后,顾瑾寒的人马一过来,那些人都撤了,乔知夏立在门口打游戏,任他们在里面商谈,但也不影响她光明正大的窃听,谁叫她五感感官非同常人。
“爷,我们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请你责罚!”
“记号被人改了?”
“是,我们是寻着您的记号过去的,但目的地是相反方向一间荒废工厂,而且信号被隔绝,我们都以为你困在工厂里面,做了一番无用功。”
记号被动,足以证明他们身边有内鬼,而且爷这趟临海之行,知道的人不多:“爷,我们已经暴露了,咱们现在是否回帝都?”
顾瑾寒看着桌面的酒杯,又看了一眼门处,“留下几个人在临海,你再安排一个身形与我相似之人易容,你陪着他一起回帝都休养。”
“爷,我不走,我得留下来保护你。”
顾瑾寒瞥了他一眼:“你在那个‘我’身旁,别人才会相信我已经回了帝都,帝都那边情况更重要。我暂时留在分公司一段时间,你准备两种记号按两组分发下去,我希望我回去之时,内鬼已经被揪出来了。”
“知道了,爷!”
“能从帝都追到临海,还在各个城市里畅通无阻,盯紧他们,还有加紧调查帝哪些人与这些人有联系,重点从股东查起……”
谈完事情,程方时不时打量他家爷。
顾瑾寒扫了过去,“眼睛不想要了?”
程方立马挪开眼,但是心中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爷,外面那位小姐?”
“这事我处理,你不用管!”顾瑾寒神色讳莫,忽明忽暗。
程方明白了,这位小姐还有活的余地,要是处死就是拖下去三个字。
派出去的人也把衣服买好了,顾瑾寒穿上外套,把另外一个袋子给了乔知夏。
“你的衣服。”灰白色长袖针织衫沾了大块血迹,肯定不能这么穿出去。
乔知夏看了一眼尺码:“你的手是量尺?竟然知道我穿多大码。”
程方的眼睛都放光了,手是量尺,爷跟这位漂亮小姐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