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自己男人的回应,胖婶又推了推自己身边的男人骂道:“你倒是帮我分析分析啊,睡睡睡,你就知道睡觉,死了你就能睡个够了!”
“素芬都死了,你还在背后说她的闲话,你是真不怕她来找你嘛?”胖婶男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被一次接着一次吵醒,要不是打不过自己的婆娘,都想转身给她两个大嘴巴子。
“哼,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她,死了我能怕她?她要是敢来找我,我一个大嘴巴子就能给她抽的找不着北!”胖婶不屑的说道。
胖婶和素芬那可真是针尖对麦芒,一直都不对付,同样都有大屁股,凭什么村里的男人瞧见素芬的大屁股就馋得流口水,看到自己的却是恶心得吐唾沫,待遇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难道就因为素芬比自己年轻些?在胖婶的心中那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村里一枝花儿,,,
村中的木鱼声突然戛然而止,胖婶男人忍不住叹了口气,坐起来看着自己老婆的那张大脸:“你能不能少说点别人家的闲事儿?你听听被人都是怎么说你的,一张喇叭嘴整天就知道叭叭叭,比老母鸡还讨人厌,老母鸡好歹还能下蛋,胖婶除了会叭叭还会啥。”
“石宝财,你是不是不想过了?不想过你就给我滚。”胖婶一脚把自己男人踹到床底下骂道。
“懒得搭理你!”石宝财摸索着抓起自己的衣服裤子转身就出门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胖婶抓起枕头朝着石宝财的后背扔过去吼道:“石宝财,你有本事就永远不要上老娘的床。”
胖婶年轻时为了生活过于放纵,以致后来一直未能怀上孩子,这成为了她心中永远的痛,在这深山之中的村子,生儿子被视为女人最大的本领,可胖婶却没有这个能力,这一直就是她的致命软肋,幸而石宝财是个憨厚老实之人,再加上胖婶身强体壮,两口子这才磕磕绊绊地过到了现在。
漆黑的房间中,外面的木鱼声停了,又少了石宝财的呼吸声,胖婶脑袋中莫名其妙开始轮播憨娃儿、素芬、田大的惨状,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脑子越不受控制,全身都钻到被窝里面还是觉得后背发凉,然不住喊道:
“石宝财,你赶紧给老娘过来。”
“石宝财,你听到没,赶紧给老娘回来。”
石宝财开始的时候是心中有气不想回答,到了后面眼皮就像灌了铅似的怎么都睁不开,没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
喊了几声,没有动静传来,胖婶本来想起身追到男人的房间,头刚刚从被子里探出来,感觉到一点点凉风吹来,马上又缩回到了被子里,后背继续传来阵阵凉意,胖婶伸手想要掩一下身后的被子,手刚刚伸到背后好像是摸到了什么东西,冰块似的冰凉还硬邦邦的,胖婶心中有点奇怪,床后面的是土墙,怎么会这么凉意。
突然,一双手从胖婶的脑后弹出紧紧的捂住了胖婶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