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婶，听说你年轻的时候一晚上还能换一碗包谷面是不是真的？”听到胖婶这样说，栓子也没回好话。

“哼，你老婆在河边都臭了，整个村子都是这股味道，赶紧去把你老婆弄去埋了吧，小心到时候人家下游的人喝水拉肚子来找你的麻烦。”胖婶听到栓子的话，虽然气的脸通红，但是嘴上还是那么恶毒。

“你这个妇女嘴巴能不能积点德？人都死了你还要泼脏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要不跟我回局里谈谈？”队长上前一步说道。

“警察同志，我就是一个农村妇女，我能知道啥内情，我锅里还煮着稀饭，我就先回去了。”说完胖婶赶紧转身小跑回了自己家吗，还砰的一声把院子门给关上了。

大强家大门紧闭，栓子这次没让队长说就主动上前敲门。

开门的是大强的父亲，开门一看敲门的是栓子和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疑惑的问道：“栓子，你回来了？你们来我这儿是？”

“你是石大强的父亲吧，你儿子出了点事，我们到里面谈吧。”队长上前一步说道。

听到穿制服的警察说自己的儿子出了事，石富贵瞬间不知所措起来。

大强出门那天晚上是突然回家，神情慌慌张张，石富贵注意到自己儿子身上居然还有血迹，没等石富贵问什么，大强把从河里捞起来的方便携带的那部分古董和金银珠宝带着，说是要去城里变现，话都没说几句就跑了。

结果没两天就发现素芬浑身是伤口死在了河边，这几天石富贵都没敢出门，也不敢说大强已经不在村子里，就是怀疑素芬的死是不是和自己的儿子有关，现在看到栓子和警察一起来到自己家，石富贵的心瞬间就慌张起来。

“富贵叔，你把门打开，我们到屋子谈吧，待会村子里的人都该出来干活了，让人看到也不好。”栓子看到石富贵站在门口不知所措，于是主动开口说道。

听到栓子的话，石富贵才一下子醒转过来，赶紧让开身子请栓子和队长到房子里面说话，石富贵虽然没出过大山几次，但是也明白家里有警察来就不是什么好事儿，要是让村子里的人看到，指不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栓子，警察同志，你们喝水。”石富贵的端水的手有点发抖，身后跟着的大强妈眼睛已经发红，低垂着脑袋。

队长看到面前两个老人这个样子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张了几次嘴巴还是没说出口。

“栓子，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把大强教好，害了你老婆，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谅，大强该判刑判刑，大叔就求你能不能饶了大强一条命。”石富贵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栓子的面前痛苦的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