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来啊,你还傻站着干嘛?”春梅看着陈二狗傻站在原地,轻声呼唤道。
别说陈二狗紧张,其实春梅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说话的声音都在微微发颤。
春梅说是有过男人,但是那个丈夫还没来的及爬上婚床就醉死了。
男女之事还是成婚前春梅的母亲教过,成了寡妇之后,也不是春梅想恪守妇道,实在是村里这些男人没一个能让春梅看得上的。
一个个不管是成婚的还是没成婚的,见到春梅穿个短袖哈喇子都能滴到地上,爹妈或者婆娘一瞪眼跑的比兔子都快。
只有陈二狗,虽然家里穷了点,碰到春梅的时候眼神也是色眯眯的,但是不口花花。
最主要的是陈二狗身体好跟山一样,而且长相板正,还能一个人就敢去山里拉野猪回来,自己张嘴要肉他就给,在春梅心里陈二狗算是个真正的汉子。
“脱衣服啊,你穿着衣服上来干嘛?”春梅看陈二狗衣服不脱就要往自己身上趴,不禁翻了个白眼。
“姐,我不会”
“这儿”
陈二狗刚要继续,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春梅被吓得抖了一下,显然还没从寡妇的身份中转变出来。
陈二狗眼看就要成功,结果突然被人拽了一把,换谁都受不了,何况是陈二狗,扯着喉咙对门外怒吼道:“谁他妈大半夜在门外敲,敲敲敲,敲你老母啊,老子睡觉了,不管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陈军骂完,门口敲门的声音顿住了。
陈二狗也顾不上门外有没有人离开的脚步声,直接想要继续完成刚刚没完成的事儿,结果刚刚行动,门口的敲门声更急促的响起来了。
春梅推了下陈二狗没推开,轻声说道:“二狗,去看看是谁在外面,我躲一躲。”
陈二狗翻身下床,抓了条短裤穿上,从床底下拉出自己的那把一米多长,二十公分宽的砍山刀两步就跨到门口。
打开门一看,门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陈二狗心里的火气更大了,一刀劈到坝子里磨刀石上,咣当一声磨刀石碎成了两半。
自从陈二狗一个人去山里拉了一头四百多斤的野猪回来后,就再没人敢戏弄陈二狗。
陈二狗揣着一肚子火气,绕着自己房子走了一圈,屋前屋后都没发现人。
想到春梅还在房间里面,陈二狗也不敢走远了,回到门口对着村里的方向野兽一样怒吼道:“谁他妈再来敲老子的门,不把你脑袋拧下来,我陈二狗以后改名字跟你姓。”
转身进屋,经过刚刚练习,陈二狗已经知道那事儿该怎么做了,把房间的插销插上,飞速脱了自己的裤衩爬上床一把扯开春梅的被子,刚把春梅拉到自己的身下。
房间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着而来的又是“邦邦邦”的急促的敲门声。
“到底是哪个狗东西。”
陈二狗感觉肺都要炸了,不等春梅说话翻身下床,不穿裤子也不拿刀了,一步就跳到门口,一脚踹出去直接把木门踹出一个大洞。
“哥,哥,我不是故意吵你睡觉的,村子里面出事儿了,憨娃儿死了。”陈三儿看到陈二狗一脚把门踹了个洞,吓得倒退几步。
陈二狗把烂门扯开,冲着陈三儿吼道:“死了就死了,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妈,报丧也轮不到你,你他妈半夜敲敲敲敲个锤子啊。”
陈三儿第一次看到陈二狗发这么大火,都不敢看陈二狗愤怒的眼睛,低着头说道:“哥,我也不想吵你睡觉,只是憨娃儿死的特别凶。”
“凶不凶关你锤子事?又不是你整死的,你怕他找你?”陈二狗把身后的门掩上后,听清楚是憨娃儿死了,火气瞬间小了,但嘴里还是没给陈三儿好话。
陈三儿打了个哆嗦才说道:“哥,憨娃儿今天不是捡了一个陶瓶瓶嘛,你还不准村子里的人抢他的。
他死的跟陶瓶上画的一模一样,上吊吊死的舌头伸的老长了,肚子开了一个大口子,肠子从肚子里掉到了地上堆成一小堆。
哥,我们捞的东西是不是带的有脏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