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晚:“你不知道,你昏迷这些日子,我天天来看你,就怕你有个万一。”
厉枭:“万一没死?”
南宫晚:“······”
她扯了扯嘴角,又阴阳怪气地说:“阿枭,你住院这么多天,那个厉奶糖都没有来看过你,外人就是外人,收养的孩子还不如养条狗呢。”
厉枭:“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厉奶糖被送回山里了,当然没法来了。
南宫晚:“阿枭,我是你的未婚妻,理当照顾你,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拒绝我,给我点时间,我们可以慢慢培养感情的。”
厉枭没有回答。他下床,对穆岩说了句:“回家。”
这时,他只想回家看看,确认一下厉奶糖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穆岩领会,他伸手挡住南宫晚,护着厉枭走出病房。
厉枭腿上还有伤,走路一使劲,伤口就撑着疼,他忍着疼,额头也冒出细密的汗水,但这些都挡不住他。
南宫晚看着他的背影走远: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你却连相处的机会都不肯给我?醒来就赶着回家是急着要见谁?
她从包里翻出手机,拨通陈姨的号码。
南宫晚约了陈姨晚上来家里汇报工作。
她回家,打开灯,被沙发上坐着的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又来了?”她随手把包扔在沙发上。
陆大宏裹着浴巾靠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酒。
“不欢迎我吗?”他拿起杯子把酒倒进嘴里。
南宫晚并没有正眼看他,径直进了房间换衣服。“我说过,不要总是来找我,如果被厉家的人看见,我厉家少奶奶的位置就没了。”
她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陆大宏邪魅地勾唇,起身跟了进去。
“我这不是想你了嘛,小心肝。”
卧室卫生间里传来南宫晚放水淋浴的声音,见南宫晚并没有太拒绝自己,陆大宏窃喜,猴急猴急地解开浴巾,推开卫生间的门。
南宫晚惊呼:“你进来干嘛啊?我洗澡呢!”
陆大宏:“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