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彻举杯示意中条爱喝酒,女人喝了酒,他跟着说:“中条小姐讲故事的能力的确出色,怪不得可以当经理。”
“觉得我很随便?”中条爱说,“可我的确只和你这么说过。”
“那我倍感荣幸。”李彻也为她斟满。
中条爱喝了一口酒,“李先生……”
“嗯?”
“和我上床吧。”
“咳咳!”李彻被酒呛到,不住地咳嗽。
中条爱摸着自己姣好的脸蛋,脸上红晕弥漫如霞,耳朵锁骨都红透了。
她一字一顿地说:“和我上床吧!就在这里!”
“为什么?”李彻几乎是扯着喉咙在问。
中条爱却径直上来,坐到李彻身边,捉住他的手。她的手冰凉清寒,让人想起森冷的月光。
“我曾经在一本书里看到过一句话,爱上一个人需要多久?可能是一个瞬间,也可能是一辈子。”
“我爱你,哪怕只用了这么一个瞬间,”女人眼神迷离起来,“可我得承认这瞬间的爱是永恒的,就像有人在你淋湿时撑伞,即便你们未必会有很深刻的感情,可心中总有些许依赖。”
“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李彻试图逃离本书被封的命运。
中条爱把李彻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触感柔软。她眼中带着动人的春意,诱人低语,仿佛魔女:
“你们男人不就喜欢别人的妻子么。”
听到这话的李彻脑子里忽然想起前世的一则新闻: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可男人只喜欢人妻,于是女人嫁给一个老实人就为了满足男人喜欢人妻的癖好。
李彻又说:“基于性欲的爱不过是一种纵情享乐的幻觉。”
“那也好过生不如死。”
“那我就放心了。”李彻叹了口气,从腰间抽出王淑福。
中条爱一愣,忽然,她察觉脖颈有一丝凉意,用手去摸,一片猩红。
李彻手腕又是一转,刀锋划出银色弧光,血泼墨般溅在白纸屏风之上。
他用酒洗去菜刀上的血迹,默默看着女人殷红如玫瑰的脸蛋慢慢失去血色:“那么喜欢我,你一定杀过很多人吧。”
灯光从头顶洒落仿佛熔金,李彻轻轻摸了摸她脸,女人肌肤温滑细腻,摸起来像一片飞走的羽毛。
“你的容貌的确停留在二十岁,可你的灵魂其实在你发现女人照片的那天就老了,不仅老了,而且千疮百孔。”
“浪客伍的灵压,不在酒里下毒我还真搞不定你。”
他的目光垂落杯中。
女人在这一刻才明白为什么从刚才开始男人一直不停劝诫她喝酒,多年的行酒经验让她下意识把这当做男人自我规避的手段,没想到最后被规避的居然会是她。
“下次不要大庭广众自我安慰了小姐,人在情绪激动时会奔溃,恶鬼在情绪激动时也会泄露灵力,”李彻说,“我原本以为你是被恶鬼附身的堕灵者,没想到你居然是更为纯粹的恋尸癖。”
他挥舞起菜刀。刀光流转,寂静的刀风扑面而来,女人看着,最后也只是看着。
然后她笑了。
“真是激烈啊。”
山本茂听着屏风后的喘息与呻吟,默默想着自己要不待会下楼找小姐要个录像带泄泄火。
按理来说这个十六岁就在夜总会处男毕业的家伙是不屑于和死宅们一样用录像带自我安慰,可刚才他的脑海里不知怎地想起女孩修长纤细的身形,于是心里安静下去。
他有女朋友了,有女朋友的男人怎么还可以去碰的别的女人呢?
山本茂今年二十六岁,唯一的老爹在他三岁那年死了,最近正与一位十七岁的国中女学生交往,叫仲江礼子,胸围75。
他喜欢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