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员不是应该尽量卧床休息吗?
“侯爷,若是没有其他的事的话,我就不打扰您了,要不您先休息?我现在给您去配货。”
······
闻言,盛怀归明显失落了下来,但还是回复道:“好,好的,那便不打扰姑娘了。”
挂断了视频通话,他十分惆怅地看向书房中摆放地满满当当的珠宝玉器。
这些东西可比昨晚的那件平平无奇的瓷瓶要更名贵、更精美。
姜姑娘为何不喜欢呢?
盛怀归思来想去总觉得心里闷闷地,他便将沈副将找来了。
沈副将:“侯爷,您有何吩咐。”
盛怀归看了一眼沈副将,犹豫了一下,便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沈副将已有家室,这种问题请教他应该没错。
盛怀归:“沈副将,你可还记得那位给我们送来军需物资的姜姑娘?”
沈副将:“末将自然不会忘记。”
沈副将是盛怀归的亲信,自然知道此事。
盛怀归:“本侯摆了几件珠宝玉器放在书房中,想任姜姑娘挑选,可为何昨夜里姜姑娘看中了一件平平无奇的花瓶,而今日对这些珍贵珠宝视若不见呢?莫非是本侯挑选的这些物件难以入姜姑娘的眼?”
闻言,沈副将向盛怀归的指的地方看去。
他顿时大吃一惊。
这何止是几件啊!
书桌上,窗下的小桌上,甚至连地上都摆满了东西。
原本还一脸严肃的沈副将看到这个样子顿时放松了下来。
他家侯爷可从未像现在这般在意一个女子的想法。
沈副将的内心突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久经沙场、杀伐果断的安定侯,好像在···思!春!
毕竟事关侯爷的终身大事,不能草率!
沈副将进一步问道:“侯爷,昨夜姜姑娘是如何看中您说的那件花瓶呢?”
盛怀归思索了片刻:“本王发现姜姑娘看向那花瓶的眼神十分认真专注,想来便是姜姑娘看中了那花瓶,便将花瓶送给了姜姑娘。”
沈副将:“那今日呢?”
“今日?”
盛怀归开始回忆今日和姜清梨视频通话的一切,突然,他开始一阵后怕:“今日姜姑娘与本侯视频通话的时候,多次避开眼神,不愿看向本侯!”
沈副将仔细对比昨夜与现在的区别:“莫非是因为您今日才和库尔班对峙过,眉宇间的肃杀之气吓到了姜姑娘?
侯爷可知孔雀开屏求偶?您既然心悦姜姑娘,自然要先梳妆打扮,整理好仪容后,再去和姜姑娘见面。”
“胡闹!本侯何时说心悦姜姑娘了?本侯不过是···不过是想要感激姜姑娘罢了。”
盛怀归突如其来的否认着实吓了沈副将一跳。
还不等沈副将说话,盛怀归便开始赶人了:“本侯想要歇息片刻,你先下去吧。”
被莫名其妙叫来,又被莫名其妙赶走的沈副将现在是一头的雾水。
若真是单纯地想感激姜姑娘,侯爷他何必如此紧张姜姑娘的一言一行呢?
书房内,盛怀归来来回回地走着,他看了看那些珠宝玉器,又想起了沈副将方才的话。
他好像确实还有几件未穿过的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