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着吃鲜桃,被抓住以后连承认都不敢承认,不但想把责任推给别人,还想着逃跑的男人,没什么大出息。”
哎,酒桌上没这段啊?
难道是我爹把我拉走了之后,两个人在租的房子里时发生的事儿?
“我妈说,男人和女人是两个不同的物种!”
“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
“但这个世界上,能做到这一点的男人和女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大部分的男人,在还没有征服世界,甚至才刚刚踏上征服世界的道路的时候,就想着去征服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可到最后既征服不了女人,也征服不了世界,甚至还可能摔断腿。”
“我妈说我爹就是这种人!”
完蛋了,在梅阿姨的心里,张伯伯已经被判定为渣男了。
而且还是豆腐渣的那种,提都提不起来了。
···
第二天,赶在老江同志他们走之前,我赶到招待所,把梅阿姨的意思跟他们说了一遍。
梅阿姨最终还是决定回去一趟,不光是因为过年要看张兰兰的姥姥姥爷,还因为张兰兰的借读手续也得回去办。
她已经把想让兰兰姐在京城借读的事情告诉了陆老师,陆老师十分高兴,表示会帮忙联系一个合适的初中。
据梅阿姨说,前两天陆老师打了几个电话,就把这事儿问的七七八八了。
对方学校一听来的是个能够上春晚表演的小演员,当即就表示了同意,甚至连借读费都不收了。
这两天她要跟着陆老师再到学校看看,跟校领导见见面,该填的资料要填一下,基本上事儿就办成了,刚好不耽误春晚录制完毕后回家。
不过,关于张伯伯和梅阿姨的关系,我一个字都没说。
兰兰姐昨晚在被窝里,掐着我腰里的软肉,逼着我答应不能向她爸透露一个字。
她说这件事梅阿姨有计划,我们掺和了可能会打乱她的计划。
当然,具体的计划是什么,张兰兰没敢问,搞得我也一直心中忐忑。
梅阿姨已经把张伯伯定义为渣男了,还会有什么计划?
该不会在京城两个多月见了世面,干脆要借机蹬了张伯伯吧!
我心里一直有这个担忧,看张伯伯的眼神就有点怜悯,好在张伯伯心神不宁,没有发现。
好吧,如果最后我猜对了,就给你们写首歌来纪念好了。
“小南,你不跟我们一块儿走么?不是说你的事儿都完了么?”
“不了,柴导给我发了两张票,我跟梅阿姨要在录制现场当观众。我可以比你们提前三天看到春晚了,哈哈。”
提到这个我就止不住的得意。
虽然差不多已经看了一场完整的彩排,但是正式录制和彩排毕竟不一样。
而且,虽然是观众,但是也还是有可能被摄像机扫到,到时候会在全国人民面前露一小脸了。
最主要的,将来和无论是初中、高中、还是大学的同学吹牛逼时,不管别人说什么,我只要说一句,“某年春晚某某分钟某某秒出现在镜头里的那张脸,是我”,···
谁不得掩面而走?
知道我的理由之后,老江同志倒是没再说什么,撂下两句话就带着人走了。
“那好吧,你到时候跟你梅阿姨和兰兰姐一块儿回来。”
“这两天你没事儿,帮着你梅阿姨多干点活儿,别整天一甩手跟大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