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回过头：“你干嘛？”

小美想了想说辞，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在写小说吗？”

“啊，是，怎么了吗？”

“天呐！”小美捂住了嘴巴，尽力控制着不尖叫出来，“你难道就是双鱼！”

她仔细打量着沈砚的面庞。

之前济城书友会她和老赵一起去过，两人一直待到了最后，可因为位置太远，她根本没看清双鱼到底长什么样。

后来她在网上搜了搜，翻了半天才找到一张不是很模糊的照片。

她赶忙拿出手机来，从相册找到那张照片，放在沈砚旁边对比了一下。

“我次……你真是双鱼啊！”

沈砚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见书友，稍微一愣后迅速恢复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说：“是我。”

“哎哟喂，那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小美一溜小跑回到前台，从抽屉里翻出一本《夜明梦长醉》的小说，又跑到沈砚面前递给他。

沈砚翻开第一页，发现这本书是之前书友会已经签过名的那批书。

“这本书有签名啊……”

“啊，是这样的，”小美想了想说，“你能给我写个TO签嘛！”

沈砚看了看不远处和老赵聊天的程芯竹，他嘴角一勾：“可以啊，你想让我写什么？”

“就写，祝小美一切顺利吧！”

沈砚点了点头。

签完名后他随便翻了几页书，找到一张插画。

赫然是程芯竹的手笔。

沈砚沉思一会儿，指了指插画问她：“这个，你喜欢吗？”

小美说：“你是说竹炭大大的画嘛，我当然喜欢啦！”

“你知道竹炭面包？”

小美皱了皱眉，有些不乐意的说：“当然知道啦，竹炭大大的画风一绝好吧，我就是因为实体书里有她的插画才买的呢。”

沈砚闻言哭笑不得。

“你们在聊什么？”

程芯竹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两人身边，她看上去很开心，应该是和老赵聊的不错。

沈砚见状掌心向上，为小美介绍道：“这位是我女朋友，程芯竹。”

小美：“我当然知道这是程芯竹呀，我可是她的死忠粉。”

程芯竹冰冷的面庞浮上一抹疑惑。

沈砚问：“什么死忠粉？”

“就是之前有个帖子，讲济城各大校花的，我当时看完就爱上她了，人美能力强，简直我梦中情人。”

小美说话直爽。

沈砚乐了。

他说：“那行吧，我重新和你介绍一下。”

程芯竹歪了歪头，感觉小学弟要使坏。

沈砚话语中带着笑意：“这位是竹炭面包，也就是你口中的竹炭大大，夜明梦长醉的插画全是出自于她手。”

小美闻言脸色大变。

她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双手开始有些颤抖，连带着声音一起。

“竹，竹炭大大，能给我签个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