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扬了扬脑袋,确见同样是被人误会,任婷婷的反应和当初秋生误会她时截然相反。
若是秋生再提出质疑,福伯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几乎都能做到包办婚姻了。
瞧婷婷那副感动得声泪俱下的模样,看其模样好在夜寒影不在这,他若是在这里婷婷说不定早就扑在他怀里哭了。
夜已深,黄府依旧灯火通明。
有了林九的指点,那些从义庄搬来的东西才能有条不紊的分类,家具派人搬了回去。
道家所用的各种材料分门别类,皆搬运到了一间专门腾空放置道器的房间。
客房内秋生惊讶问道:“原来师傅你也压根不信福伯的信口雌黄啊,我还以为你被忽悠瘸了呢?”
“被忽悠瘸了的不是为师,而是婷婷,唉。”林九轻叹一声。
背负着双手皱眉道:“这一家子的人各个都不简单,别看福伯这人年岁不小,武功底子不比黄逸云低。”
“哇,任府差点父子联手,而黄府…”秋生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嘴巴大张,倒吸一口凉气。
“黄府哪怕黄百万不在家,依旧这么厉害,这对老少主仆两个人就足以搅动风云了,都是身手极高,城府极深,能言善辩之人。”
“不行,我要去劝婷婷离开这里,单纯的婷婷在黄府比待在任府还危险。”秋生蓦然一惊,眼中露出焦急,就欲夺门而出。
林九眉头紧皱,大喝一声:“回来,做事怎么总是这么毛毛躁躁。”说着,伸手一把将秋生拽了回来。
林九双手背负,神色严肃,目光犀利地说道:“在这里婷婷没有危险,任家共有三房,任婷婷还有大伯二伯,还有两房在任家镇也是只手遮天的巨擎。”
林九轻哼一声,斜睨了秋生一眼,接着道:“你以为黄逸云考虑事情会像你们一样片面?”
“你一个外人凭什么让已经归心了的婷婷相信你,况且这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测,并没有任何实质证据证明黄逸云要对婷婷不利。”
秋生表情不自然,“师傅,可是……”
“你是对黄逸云从心底产生了忌惮,才会产生处处提防的念头,如果是阿威你就不会这么敏感了。”林九摇了摇头叹声道。
“那文才?”秋生看向躺在糯米水磨的木桶内的文才,欲言又止。
林九抬眼扫了一眼角落里,用麻袋装着的毒蛇,目露不解:“所有该做的没做的需要做的他们都已经做了,所有治疗文才需要用到的药材也准备好了。”
“……”
这对师徒在对黄逸云推测之时,任府二楼阳台之上,花容月貌的任婷婷一身黑色裙摆随风飘扬。
任婷婷身着优雅的黑裙,亭亭玉立于二楼阳台,轻柔的晚风拂起她的发丝。
她微微仰着头,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突然,一股清幽的花香悠悠传来,还未等她回过神,眼前瞬间被一片鲜红所占据。
只见夜寒影宛如梦幻中的身影,带着一束巨大的玫瑰花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娇艳欲滴的玫瑰,在月色的映衬下,愈发显得绚丽夺目,而夜寒影的身影在这片花海中,显得神秘而迷人。
任婷婷见到夜寒影那张帅气的脸颊,喜由心生。她的双颊泛起红晕,如同一朵盛开的桃花。
夜寒影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深情与宠溺。
他轻轻地将玫瑰花递到任婷婷面前,说道:“婷婷,这束花只为你而绽放。”
任婷婷接过花束,轻嗅着那醉人的芬芳,娇羞地低下头,声音如蚊蝇般细小:“表哥,谢谢你。”
“哎呀。”那么大的一束玫瑰花,在婷婷接过花束的瞬间,玫瑰花的锐刺“一不小心”扎破了任婷婷的玉手。
被刺的手指顿时一片猩红,夜寒影满脸歉意,急得满头大汗。
一脸紧张的顺手在阳台茶几上抓过一个小杯子,满脸疼惜道:“对不起婷婷,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玫瑰花的刺有没有毒,管它有没有毒,安全起见还是先把表成的血挤出来。”
看着手忙脚乱的夜寒影,任婷婷心中一暖,温柔的说道:“没事,逸云表哥,我只是破了点皮。”
随后手指一暖,夜寒影的举动令任婷婷脸上布满红霞,心中如同揣了一只小鹿,砰砰乱撞。
因为夜寒影在挤完表皮的血后,突然张嘴将任婷婷的手指含在嘴中为其吸取可能有“毒”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