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宋静深吗?因为是在远城区,所以不敢认。”
美丽优雅的少年兴致盎然地念着网上突然爆出的言论,笑了笑,手指下滑。
[是他!!这样高糊的镜头都能穿过屏幕给予暴击的美貌,还有谁?!!!]
[他为什么会在远城区?那天不是工作日吗?]
[他好像那天没去上班,日冕大厦没看到他。]
[他旷工?有权有势就可以旷工?]
[上面胡说八道什么?他那天是去进行调研!]
看到最后一条评论,方池微微挑眉,抬手吩咐下去,稳住话题,并将那日的工作安排悄悄爆出。
一旁低头吃饭的余歌看了眼方池兴致勃勃的模样,又收回视线。
在让人发出这条言论后,余歌就猜到,方池纪宴那群人绝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
光环是不会一下倒塌的,失望是一点点积累的,先来一点试试水。
平静吃完饭,余歌擦干净嘴,便起身走进一旁的休息室内,准备休息。
方池看到,立即熄灭光屏,追上去,眼巴巴地看着余歌:“母亲和我说,你答应啦?”
“是。”余歌边轻薄的蚕丝被摊开盖好,边淡声回答。
一听,方池瞬间笑得灿烂,面上羞红,别过脸抿唇道:“那——你喜欢红色的,还是白色的?”
“白色吧,衬你。”
余歌随口应了一声,躺下,安详闭眼:“午安。”
眼前熟悉的面容,平静而宁和的氛围,让方池的心霎时间软下,忍不住坐到地毯上,趴到床头入迷地看着那双紧闭的双眸。
真好。
方池痴痴地望着。
一想到日后每一天的清晨,都能看到这样的余歌,他的便无比兴奋雀跃。
醒来后,余歌和方池告别,再避开宋静深,去白恂那,处理李颐的后续宣传,共同审核官方采访视频。
视频中,漂亮精致度青年没了那股桀骜骄纵性,病弱苍白,非常上道地戴了一副黑框眼镜,遮住了骄纵的眼眸,配上一身病号服,真有点病弱研究员的味道。
他缓缓地讲述着自己的梦想,声音轻柔话语坚定,最后望着镜头的笑更是征服了无数人心。
审核通过后,李颐的人设就此立住,接下来需要靠更多的发明成果去堆积。
以他的速度,无需很久。
将李颐的计划完成后,余歌又和白恂再一次确定纪宴的计划。
“他回复,手续费的事宜是他主导的,纪议员确认由其宣布。”
白恂闻言,眉心微皱,面色有些凝重,看着余歌欲言又止。
“怎么了?”余歌索性停下话头,定定地望着他。
“纪宴他——”白恂眉头皱得更紧了,叹了一声,“我曾接触过他,他和尤署员一样,是一位坚定的阶级维护者。”
“我明白。”余歌淡声道,“不必担心。”
第二日,纪宴回归。
破旧城区的巷子中,熟悉的邻居迎面碰上,两人热情问好。
“刚回来啊?”
“是啊,听说今天有重大新闻,我回来看一看。”
“哎有重大新闻啊?”那人顿时来了兴趣,“什么新闻,我一起去看看。”
穿过整洁美观的大街,走进狭小的巷子,踩上破旧灰败的楼梯,两人还感慨道:
“哎,还是译礼议员们好,还给我们修整外墙,真不错。”
“是啊,这才是关心群众的好议员,听说三年后就轮到我们小区修整一楼的楼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