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没有联系你?”高岩好奇。
“怎么没联系,联系了,不过我没理。”
“这是想好了,下定决心了?”
“嗯,早就应该结束了。”
“因为燕琉柏?”
“不是。”商澜抬手冲窗外弹了弹烟灰,“人活着真的很没意思,你看文远,他今年才二十五,咱俩也就比他小一岁。你说普通人四十之后除了赚钱,活着还能干什么,四十听着很遥远,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也就十六年而已,十六年,不过五千来天。”
“说的没错,你现在明白也不算晚,所以说别管什么事,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自己。”
“你呢?”
“我什么?”
“你和秦熠,你准备怎么办?”
“我们俩的事情简单,跟你和秦南不一样,昨天晚上我的行为已经算是低头了,别觉得没什么,我什么脾气你清楚,他不是说三天吗,今天是第二天吧?”
商澜想了想,点头。
“你以为秦熠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心眼能顶别人八个心眼子用,真的假的反正我是不能再服软了,就当我俩现在在过招。昨天晚上我那招叫出其不意,他真的假的我不太确定,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是爽死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欲擒故纵,真以为就他会啊!”
商澜眼里含笑,很是捧场的连连点头示意他继续。
“他说三天就三天,今天晚上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在我这就是结束了,明天我就去另辟蹊径,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你在国外呆那的几年,不是去学习,是去取经的吧!”
高岩双眼微眯,一脸的高深莫测,“万物均有定数,凡事不可强求而行。”
“只要尽力而为,方可随缘自在。 ”商澜很是配合的接话。
“既已得我真传,现在事,现在心,随缘即可;未来事,未来心,何必劳心……”高岩三字一顿,然后看了眼商澜,“劳肾不在其中。”
两个目前在感情上算是失势,不顺的人,再加上老刘头父子的事,心头就像布了层阴云,沉沉甸甸的他们,突然就笑了起来,声音很大……
回到高岩家,商澜先去冲了个澡,出来一边收拾昨晚高岩借酒消愁留下的残局,一边催他去洗澡。
高岩懒洋洋的从沙发上起身,懒洋洋的告诉他,在他洗澡的时候秦南的来了视频。
商澜把收拾好的酒瓶和垃圾送到楼下,回来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想了会,点开微信界面输入燕琉柏的手机号,申请添加好友。
燕琉柏在那边几乎是秒通过,同时发来一条语音:{还在医院?}
可能是语音的原因,声音听起来和面对本人时不同,也和打电话时不同,怎么个不同?
商澜形容不出来,就是觉得听上去显得正经了许多。
{没在医院,已经回来了。}商澜以文字的形式回复。
{回去了?你的这个回去……是回到了哪里?}
{高岩家。}
{哦!方便接视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