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单依依又道:“对了,忘了说正事了。
灵儿姐姐,我找到了一个学生,出身虽有些不好,但天资聪颖,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便能响彻江南文坛,而我,也将成为大儒!”
说到最后,单依依紧握粉拳,信心满满。
紫灵儿诧异的看着单依依:“身份可查了?你可莫要被人家骗了。”
“放心吧,那人就是王府里的侍卫,而是三等侍卫总队长。”
单依依笑着将解忧丹放回瓷瓶。
紫灵儿笑着道:“那应当是可靠的。”
说完。
紫灵儿还用脚踢了踢床边。
李安然苦笑不已,他知道,这是紫灵儿在吃醋。
两女又聊了一会儿,便联袂离开,说是去林茵儿那请安。
李安然这才趁机离开。
回到住所。
李安然想着弄一把佩剑。
武库里的良品佩剑,固然不错,但夏令生一掌便能被击碎,于他而言,已经不够用了。
他向刘三刀等人打听了一番,众人皆推荐了裴器。
裴器,江南第一铸器师,脾气古怪。
李安然循着地址,找到了裴器的铸器坊。
门可罗雀。
跟想象中的江南第一铸剑师的铸器坊完全不同。
李安然换了另一副面容,走进铸器坊,只见一邋里邋遢的中年人,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地上的酒葫芦还在汩汩的往外流着酒。
酒气扑鼻!
李安然皱了皱眉,看向坊内四周。
摆放的皆是农具,一把剑都没见到。
“客人,要买些什么?”
地上的裴器打了个哈欠,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满脸肉疼的捡起地上的酒葫芦。
李安然回道:“剑。”
“剑?”
裴器笑了笑,回道:“客官,你怕是找错地方了,我这里可铸农具、炊具,就是不铸杀人的武器,请回吧。”
李安然挑了挑眉,反倒不走了,而是看着裴器道:“江南第一铸剑师,不铸剑了?”
“虚名罢了。”
裴器道。
李安然问道:“有个理由吗?”
“有啊。”
裴器瞥了眼李安然,随后又道:“可我为什么告诉你?”
“我得去买酒了,你若是想待在这里,那就待着吧,反正我这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说完。
裴器摇摇晃晃的离开。
李安然并未离开,而是探查四周,就是裴器家的后院,他也搜了一遍,仍旧是一无所获。
烧水,泡茶。
李安然的心静了下来,也注意到了坊内的异样。
两个灵位,放在坊内大堂。
一壶茶喝完。
裴器方才鼻青脸肿的回来,他看到李安然时,笑着道:“还没走呢?
我说了,我不铸剑了。
你就是待到明年,我也不会铸剑。”
李安然道:“条件随你开,杀人也行。”
“杀人?”
裴器听到这两个字,脸上浮现愤怒之色:“你们这些习武的,总是视人命如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