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江清染出手及时,拉住了方美婷:“能不能别多管别人的闲事?”
方美婷捂着小腹,虚心一场。
而后进来的方美芳大叫:“珞珞你的脸是怎么了?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妈,是江清染这个贱人给我弄的!”
“什么贱人?她可是你表姐!”许纾开口:“还有你说你的脸是小染弄的,你有什么证据?”
“你……”方珞本想说外面有监控录下她们进她房间做的事,可想到监控被昨晚的她给关了,瞬间哭天抢天。
方美芳却说:“如果不是被人故意弄的,难不成还是我家珞珞自己弄的不成?妹妹!小染怕是担心珞珞今天抢走了她的风头,才对珞珞下这么大的狠手,你说吧!看要怎么解决。”
方美婷望向江清染,似乎在问江清染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方珞。
江清染冷讽:“要解决是吗?那好啊,就一起解决吧!”
说着,她便拉开衣柜,将被涂抹颜料的婚纱拿出来。
方美芳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女儿的手笔,本该上位者的姿态瞬间处于下位者,连着说话的声音都虚了:“小染,你是姐姐,你为什么还要欺负珞珞?若不是你先涂珞珞的脸,珞珞又怎会一气之下把颜料泼在你婚纱上呢?”
“方美芳,你搞错了,是你女儿方珞先泼的我婚纱!”
方珞收到方美芳的眼神暗示,立马摇头狡辩说:“我没有!分明就是你泼我脸,然后我才无意泼你婚纱的。”
江清染冷笑了一声,“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睁大你们这对母女俩看看!”许纾拿出手机,调出她们事先在房间安装好的小型摄像机:“方珞进来前,我们放在外面的婚纱就已经被泼了颜料!”
这下证据确凿,方珞也再也不能狡辩了。
方美芳见落了下风,连忙打着圆场:“哎呀这误会一场,既然俩人都有错,就算了吧。”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不是说要好好解决吗?”江清染才不可能放过她俩:“颜料泼在脸上,可以洗干净。但颜料泼在婚纱上的话,婚纱只能作废。”
方珞瞬间张牙舞爪地说:“我的脸若要是被这些颜料给弄毁容了怎么办!?一件破婚纱比我的脸还精贵吗?”
许纾说:“哎你还真别说,你口中说的这件破婚纱还真的比你的脸要精贵。”
“衣服是死的,人是活的。死的东西能和活的东西比吗?”方美芳说。
江清染冷不丁防的反击:“对富人来说,死的东西确实不能和活的东西比。但你们是富人吗?”
这完全就是人格性的侮辱!
方美芳和方珞母女俩最在乎自己脸面和身份。
现如今公然被江清染贬低她们是“穷人”?将她们这些年建立起来的“富婆千金人设”毁于一旦。
许纾立马帮衬道:“对啊,你们一家子一辈子赚的钱,怕是都买不起这件婚纱。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该为自己做出的行为负责。
既然弄坏了婚纱,那就按照原价赔偿吧。哎呀,瞧我这记性,刚刚说你们赚一辈子的钱都买不起这婚纱,想必是没钱赔偿吧?
不然这样好了,你们跪下来,给小染磕三个响头,然后说“我错了”,然后我们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再计较你们毁了价格不菲的婚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