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或妖娆妩媚,或清纯动人,或冷若冰霜。
总之就是美得各有千秋,各有滋味。
“母亲这是做什么?”越观澜把玩着紫豪笔,任由墨汁毁了刚画一半的荷花图。
他本就有些与华阳长公主神似的凤眸,眨眼间的寒气昭示着主人的不虞。
“如你所见。”华阳长公主也依葫芦画瓢回了回去。
“明琅你过来,你觉得她们如何?可当得你表哥的通房?”
原来这些是通房,明琅随即了悟,她走过去看了几眼,这几位都是极美的女子。
“回长公主,您的眼光极好,明琅觉得都可。”
毕竟是未出阁女儿家,她有些腼腆笑着,可眼眸始终明亮清透,毫不见其他想法。
华阳长公主神色掠过复杂,挥了挥手:“你回去吧。”
“是,长公主。”明琅行礼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没有回头,自然没有看见越观澜眼中的阴霾。
“母亲,我不喜欢旁人多管闲事。”越观澜眼眸微抬,再也没掩饰他的不快,冷气四散。
新月搬来太师椅,华阳长公主坐下,指着面前五名女子说:
“我是你母亲,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难道我也是旁人?!”
“她们都是宫中嬷嬷挑选和调教出来,知情懂事,琴棋书画,吟诗作赋都不在话下。你若是不喜欢宫中的,本宫还可以去外面买新人。”
越观澜没有多瞧她们一眼:“将她们带回去。”
“不行!我就算不管你娶妻,但不过是几个通房而已。俗话说长者赐不可辞,你一定要因为几个无足轻重的通房忤逆本宫?”
华阳长公主今日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亲眼看着越观澜将这几个人收房,不然她绝不离开。
“还愣着做什么!嬷嬷是如何教你们的?本宫将你们从宫中带出来,不是为了让你们站在这当花瓶。”
她话音刚落,五个女子互相看了一眼,她们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如何。
这位越世子久负盛名,是京中女儿心中的白月光,她们能来侯府做他通房自然是不亏。
可对方那神色太过冷凝,都怕第一个贸然靠近,惹他厌恶。
就在这时候,越观澜朝着她们而来,五人都一喜,如果是主动靠近她们那自然是最好。
最左边女子穿着浅黄色,在越观澜走近的时候,她率先出声:
“世子,让妾身为您研墨吧。”
越观澜脚步一顿,他闻声望过去,嘴畔忽如春花绽放。
然,下一秒后,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她的脖子,毫不怜香惜玉,且越掐越紧,不过几个瞬息间,那女子脸如猪肝色,进入濒死状态。
华阳长公主猛的起身,“你这是做什么!”
“母亲仁慈,她的命能否留下,全在您。”越观澜闲适悠然,可手下却没松一点。
“你威胁本宫!威胁你的母亲?”华阳长公主深呼吸,指着他再也说不下去。
他没有在开玩笑,他若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他是真的会痛下杀手。
其他四女已经被吓得跪下,瑟瑟发抖,再生不起旁心,眼见没用了。
“好好好!我们走。”华阳说后带着怒气离开。
杨嬷嬷临走前看着地上那女子,不知还有没有进出气,她明显感受到,世子这个儿子恐怕由不得公主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