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饮一口水,与明琅唇相贴,将水渡了过去。
明琅在梦中走在曝晒的阳光下无比口渴,突然前方有一汪清泉,她高兴的跑过去捧了一口。
才喝了一点,便立马转换到她熟悉场景。
在她的拔步床上,被人半拥着,耳畔是那人华靡嗓音不停在唤她乳名。
“满满,满满……”
明琅想要去转头看清那人的模样,可她全身被禁锢,动不了分毫,只能任由身后人为所欲为。
他将下巴磕在明琅头顶,后温热的呼吸一路至耳畔。
“痒。”明琅感受到那人亲吻着她的耳肉,叼在齿尖轻磨,她动不了,只能嚷痒,希望放过她那块肉。
也许是听见了她的话,对方大发慈悲果真放开,可下一秒她眼前模糊,唇上多了温热,攻势凶猛,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
“不!”明琅终于醒过来,脑袋有些沉闷,带着隐痛。
明琅敲了敲头,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屋子,她只记得自己醉了,还把树看成了越观澜,然后,然后呢?
明琅想要回忆,却怎么都回忆不起来具体细节。
她看了眼身上衣物都还是出门前所穿,她下了床,看见靠窗旁有个人影。
“小翠,小翠?”她以为是小翠,因为她经常会坐在那里刺绣。
等她看清那人影后,明琅惊讶道?“表哥?”
她觉得唇角有些痛,无意识摸了摸,又问道:
“表哥你怎么在这?小翠呢?”
她其实是想问如玉,可她,越如玉和韩语歌饮酒到烂醉,还是不要不打自招好了。
明琅摸唇角动作落入越观澜眼中,他忽一笑,好整以暇道:
“以后表妹每天来我院一趟,我缺个研墨的人。”
“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婢女会研墨。”明琅刚醒,她条件反射立马拒绝。
看着越观澜沉下脸色,明琅可耻的想改了口风。
“表妹前一日说喜静,今日就去游湖,还喝的大醉,如此骗我,不该弥补我受骗?
而且表妹是不是忘了还有受罚没完成的字帖还在我书房?让你去不光是研墨,那些字帖我需要监督你完成。不然等你交上来不知是何年去了。”
明琅彻底蔫了,她揉了揉脸,他说的任何一句她都反驳不了。
“可以隔三日去一次吗?我自己院中也有事情。”
每日去她是一定不会答应,每天都去越观澜那里算怎么回事?
越观澜站在窗前,日光穿过玉兰花投至他身侧,仿若为他渡上金光,更衬他风光霁月。
“隔一日来一次,从明日开始,其余没得商量。”
明琅不再说话,越观澜至少时便是这样,只要他说的话任何人都违抗不了。
她突然回忆起小时候不喜欢鸡蛋,越观澜硬生生把它改了过来,每日一个鸡蛋盯着她吃,等她不再抗拒后才不再盯着她吃了。
这人专制独裁程度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