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旭安在旅馆洗漱的时候,不经意间的一个转头,竟发现伊狩身上的衣服沾着斑斑点点竟然是血迹。这触目惊心的景象让他的心猛地一紧。然而,等伊狩洗完澡出来,那件带血的衣服却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谢旭安心中暗自吃惊,但脸上还是努力维持着平静,趁着伊狩不注意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在脏衣篓里悄悄翻找。
就在他全神贯注翻找的时候,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毫无预兆地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谢旭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抓吓得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只见伊狩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得吓人,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让人如坠冰窖的寒意,冷冷地问道:“你在找什么?”谢旭安此刻内心慌乱如麻,但还是硬着头皮强装镇定,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找什么。”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伊狩原来住的那个房间被发现竟然是案发现场,床底下的行李箱里藏着令人作呕、毛骨悚然的尸块。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瞬间在学生中引起了轩然大波。学生们个个惊慌失措,有的学生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像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几乎要瘫倒在地;有的学生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拳头,半天都合不拢,完全被恐惧所笼罩;还有的学生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跑,边跑边发出惊恐至极的尖叫声,整个场面混乱不堪。
伊狩很快被警方带走审讯,可没过多久,他就安然无恙地被放了出来。警方找不到任何确凿的证据能将他和这起可怕的案件联系起来。
夜幕降临,伊狩别无选择,只能和谢旭安共处一室睡在一起。两人躺在床上,身体紧紧相贴,气氛却异常沉闷压抑,彼此都沉默不语。谢旭安紧紧闭着双眼,可脑海中却像放电影一样,不断地浮现出那些血腥恐怖的画面,他在心里不停地叫苦连天:“哎呀呀,这可怎么让人睡得着啊!我这小心肝都快被吓破了。”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无法进入梦乡。伊狩也是一声不吭,只有他那沉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仿佛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谢旭安心里其实已经十分笃定伊狩就是那个丧心病狂的杀人魔,可无奈这家伙是自己笔下创造出来的人物,智商高得吓人,从头到尾竟然没有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这让谢旭安感到束手无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老天爷啊,求求您大发慈悲,保佑我别稀里糊涂地被这家伙给弄死了,被自己写的反派玩弄是什么事啊啊。”
在这无比漫长而又令人备受煎熬的黑夜里,谢旭安眼巴巴地盼着天快点亮,渴望能赶紧逃离这令人几乎窒息的恐怖氛围。
秋游的最后一天,大家惊喜地发现领导竟然安排了泡温泉的活动。众人欢天喜地地来到了某度假村。
谢旭安和苏以在度假村的商店里,正热火朝天地争论着三角裤舒服还是四角裤舒服。
谢旭安皱着眉头,一脸认真地说:“依我看呐,三角裤那叫一个贴身,活动起来别提多自在了。”
苏以轻轻摇头,声音细软地反驳:“四角裤才舒服呢,可没那么紧的束缚感,你懂啥呀!”
两人争得那叫一个面红耳赤,就在这时,伊狩冷不丁地出现在他们身后,面无表情,冷冷地来了一句:“无聊。”
这话一出,谢旭安和苏以惊得愣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谢旭安才回过神来,没好气地说:“伊狩,你别在这扫兴!”
伊狩不再吭声,转身就走。
苏以拉了拉谢旭安的衣角,说:“别理他啦,咱们接着挑。”
随后,他们挑选好了内裤,走向温泉区。
然而,当他们走进温泉区的时候,却发现邵烈川也在。谢旭安看到邵烈川,心里暗暗不爽。但还是和苏以进去泡了起来。邵烈川一打眼看到他,立马开始恶心他,说道:“哟,谢旭安,和你的小男友来泡温泉啦?”
谢旭安瞪了邵烈川一眼,严肃地说:“邵烈川,你嘴巴放干净点,苏以只是我的兄弟。”
邵烈川阴阳怪气地笑着:“哟,这么紧张,不会是心虚了吧?”
苏以脸一下子红了,大声说道:“邵烈川,你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