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初白解释一下,三更半夜的,你出现在我的房间,所为何来?”
陆池的声音虽平静,却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威严,还透着一股暴雨急来感觉。
姜初白支支吾吾,一时语塞。
“我,我听说夜晚寒气重,担心师尊受凉,特地前来为您暖床。
本想着趁着您沐浴的时候悄悄完成,没想到您这么快就……那,那我这就告退。”
姜初白话音未落,他便作势欲溜,脚步虚浮,显然是心虚的表现。
这一番说辞,姜初白自己都不相信,更别谈师尊了。
姜初白此时只想要尽快的溜之大吉。
“穿着夜行衣来暖床?你的暖床可真特别”
陆池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质疑与讽刺,目光锐利地扫过姜初白那一身紧身的夜行装扮。
姜初白慌忙解释,“这,这不是怕被人撞见,影响师尊的名声嘛!”
姜初白的理由听起来有些牵强,连自己都觉得不太站得住脚。
陆池冷哼一声,随手拂过床铺,那动作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既然说是来暖床,怎么床铺还是如此冰凉?”
陆池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质问。
姜初白闻言,眼神闪烁,试探性地开口。
“那,徒儿现在就来暖床?”
姜初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确定,这明显就是一个逃跑的理由。
但是姜初白此时也不确定师尊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脱了夜行衣,真正地来暖床。”
陆池的命令简洁而直接,不容拒绝。
姜初白闻言,一时语塞,脸上表情复杂,既有无奈,也有几分苦笑,最终只能化作了一声意味深长的“……”,
没想到师尊居然是这样的师尊,这下子高冷人设彻底崩了。
师尊的洁癖众人皆知,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执着。
但是此时面对师尊的眼神,姜初白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
姜初白三两下便将那身夜行衣褪去,只留下贴身的里衣。
然后他轻巧一跃,宛如灵猫般跳上了床榻。
随后迅速用被褥将自己紧紧包裹,生怕师尊真的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一般。
姜初白转过头,对着师尊谄媚一笑,眼中闪烁着几分讨好的光芒。
“师尊您先坐下,品一口清茶,弟子一会就把床暖好了。”
然而,陆池并未言语,只是微微低首,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那摇曳的烛火。
瞬间,房间陷入一片柔和的黑暗之中。
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陆池竟赤裸着上身,步伐从容地走向床边,轻轻掀开一角被褥,与姜初白并肩躺下。
姜初白心中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僵硬得就像是时间在这一刻凝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姜初白心中惊骇万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试图悄悄从师尊身旁翻下床,却不想一只手臂如铁钳般稳稳按住了他的肩膀。
这只手的力量之大,让姜初白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座山岳压住,几乎无法动弹。
“师尊,弟子还是……还是回自己的房间睡吧,不打扰您睡觉了”
姜初白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