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和安言依旧跟着去,现世里的歌曲,她没听过,自然不会唱。
云夕依旧安静的站在角落里,她心情不好的喝着酒。
安言则一直在旁边相劝,“云夕,你少喝点,醉酒被媒体拍到不太好。”
云夕的面容隐在灯光照不到的暗处,她的笑容看起来有几分朦胧,声音也似远方飘来一般,那般的轻盈飘渺,毫无重量,“我酒量很好,不会醉。”
她酒量不错,她从未醉过酒。
云夕依旧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酒。
只有酒能够让她忘记回忆的苦涩。
看到于漫,她的心便痛,她的心不再为于漫而痛,而是为一一而痛。
现在她对于漫只有刻骨的恨意,而这种恨长埋在她心里,生根发芽,无法剔除,而这种恨意的滋长,仿佛要冲破她的胸口,如果她不是于漫,而她又经常看到一张和她一摸一样的容颜,这种恨意无法纾解,而她又压制不住,如果她无法复仇,有一天,她一定气血身亡。
令云夕意外的是,于漫也点了一首歌。
全新的曲调,全新的歌词,陌生的音色,她依旧无法分辨。
越影坐着,因着他是导演,许多人给他敬酒,而他今晚也的确喝了不少,但他酒量好,他面色依旧不变。
越影起去洗手间。
昏黄的走廊里,越影看到一抹熟悉的娇俏身影,她旁边站着一个身材峻拔的男人,他离得远,他听不清楚两人在交谈些什么,他看到那个男人的手一直在往她身上摸,而那个女子一直在躲避那双魔掌,直到她纤柔的美背抵在墙,她被高大的男人圈在怀里,她退无可退。
越影信步上前,他声音清冷淡漠,“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