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好!他很好。应先生这是?”,于央微笑着伸出了手。
“这孩子一直比较叛逆,所以我不太放心。”
叛逆这个词让于央皱了皱眉:“应先生平时在家吗?这孩子挺独立的,是一个人住吗?”
“我每个月都会给他打电话。”
于央心里说了句:难怪,嘴上却温和一些:“可我今天看到的应可然似乎和您口中的不太一样。”
应承一听到于央的回答有些意外。
他没想过从小叛逆的二儿子,会有另一种评价。
但应承一来不及回话就被电话打断,电话里传来苏念急切的声音:“承一,顾安,是顾安,情况恶化了,你快过来……”
说着,电话里还有断断续续不同人的声音都无比紧张。
应承一放下电话急忙和于央告别,只说自己有急事必须离开。
不明所以的于央看着几乎是“飞的太低的车”叹了口气。
第二日,当一缕阳光从地平线爬上来的时候,应可然又一次睁开了疲惫不堪的眼睛。
这一晚上应可然这样重复了四五次,每一次都是同样的梦魇惊醒了他。
看看时间,应可然知道他应该再睡一会,但也明确知道自己睡不下去了。
于是挣扎着去洗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应可然轻轻抚摸镜子上的影子,眼神麻木,眼下略带乌青,额头上贴着被汗浸湿的头发,一夜之间似乎憔悴了许多。
站在那里,应可然慢慢的垂下了头,突然,又抬起来了,眼睛里多了些振奋和坚定。走进浴室,一把拧开了冷水,开始洗澡。
正当应可然换好衣服打算吹头发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应可然顶着一头湿乎乎的头发打开了门,只见于央站在门口,后面还站着两个人。
那两人应可然认识,就是跟在覃熹身边的人,不过轻易不会出现,这是怎么了?
应可然一脸疑惑,这几个人是怎么搭配在一起的?
“怎么了?于老师?”应可然疑惑道。
“小新,你奶奶和我说,你的妹妹病了,让你过去看看,这是来接你的人,去吧。”
应顾安病着,这个应可然一直知道,这个时候叫他过去怕是更严重了。
而来接他,也怕是覃熹一个人的主意。
应可然知道本来已经这样一地鸡毛了,去也没什么必要。
但他不想当着于央的面处理这些东西,口头上也就答应了。
酒店外面,覃熹焦急地等待着,看到应可然的一瞬间心里都快开出花了,她就知道这孩子没有那么叛逆、无情。
但覃熹要是知道应可然心里在想什么,恐怕就没那么乐观了。
到了车上,应可然收到了吴乐多发来的早餐邀请。
酒店的早点很丰盛,但是应可然今天是吃不上了,不过看着吴乐多发的图片确实很有食欲。
两人约定下次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