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泽嘴角便换了好几个嘴型,最终还是定在了“好”这一个字上。
很快就到了,应新低头对华泽说了几句话,华泽就自己离开了。
应新,哦,不对,是应可然把新的身份证收好,然后抬头迎接一场暴风————应承一正暴虐的看着应可然。
应承一一把将应可然拎起,拖走,就近找了一个宾馆。粗暴地撕开应可然的包,从里面掉出来几样东西,这更让应承一火冒三丈,取下挂在身上早就准备好的皮鞭开始抽打应可然。
一下、两下……鞭子不断落下,整个房间充满皮鞭抽打的声音,应可然的背上已经满是血痕,却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又偷!又偷!”
“这才放你出来几天!又出这种毛病!”
“说话!”
“听见没有!”
应承一打红了眼,不停的冲应可然吼……
后来,应承一被公务叫走了,临走时警告应承一再犯错就再关起来。
应可然艰难地爬起来,冷眼看着得意洋洋地走进来的贺璋。他早就习惯了,不管真实情况如何,隔三岔五就有这么一出。
过了一会,又进来一个人,手里拿着药箱,也是贺璋手下的人。
然后,贺璋当着应可然的面把药倒了……
应可然也只是麻木地看着——惯用手段而已,早就习以为常了。
看完这些表演,应可然整理了一下衣服,离开了。
本来贺璋的手下不想放应可然离开,贺璋阻止了,眼神阴暗:会自己回来的!
是的,应可然的手机扔了,没有现金,银行卡在贺璋手里,离开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
现在天已经暗下来了,但是六月酷暑的温度还没降下来,像烘烤箱一样,伤口难受极了 。
应可然也不敢走快了,要不然流出来的汗会让伤口更加难受。
走了一会,应可然的低血糖又犯了,实在忍不住就蹲在了路边。
路边人来人往,就是没有一个人帮助应可然……
就在应可然快要倒下去的时候,模糊的视线中一双皮鞋停了下来,应可然像强行抬头看清楚来人是谁。
就在刚抬起一点的时候应可然感觉到一股液体从头上流了下来,应可然抬不起手去擦,液体就顺着脸的轮廓流进了眼睛,现在眼睛也睁不开了。
在模糊的意识中,应可然觉得自己好像还被踹了几脚……
真实情况却是:华泽赶到现场的时候,正看见祁阳喝得醉醺醺的,还把手中的酒往应可然身上倒。于是乎华泽当场炸毛,上去对着祁阳就是一脚,两个人扭打过程中不小心踹了应可然几脚……
祁阳和华泽都是打小习武的人,但祁阳年长几岁,要真打起来华泽肯定不是对手,但是今天祁阳喝醉了。
而此时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华泽不为自己着想也得顾及应可然,于是找空将应可然丢进了车里,一脚油门走了。
只剩下已经清醒了一些的祁阳。
祁阳阴翳地看着车离去的方向。
祁阳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不过是看到了大街上有个人,又长得一副很和他胃口的皮囊,本能地想欺负一下,居然就被人一顿暴打!
祁阳越想越生气!
这一副要杀人的眼神吓得一旁的女人瑟瑟发抖——她跟了祁阳算时间比较长了,眼前这个男人脾气火爆,稍有不慎就是一顿毒打,而且花心无比,口味更加奇葩,男女不忌,年龄更不是问题,唯一的好处就是出手大方。看这架势,今天她应该是逃不掉了。
“过来!”,祁阳终于想起了一边的女人,随机命令道。
女人虽然害怕,但为了得到钱还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