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年纪大怎么了?
年纪大的懂得比小孩多,年纪大的玩的比小孩开,年纪大的比小孩更懂疼人,年纪大的脸皮厚,玩的更会!
该死的家伙,回去就好好的研究一下保养配方!
哼!
白赭看着对面那双胞胎两兄弟一模一样的脸蛋,别提有多粉嫩,难得的有些危机感。
花贝儿已经吃完葡萄,喝了一口水,心里打了个哈欠:白瓷一杀!
这么想来,还是前者有点威力,但小年轻打击力度够大,还得看正主。
正主米粒表示,后宫斗争她一点都不想掺和,只要他们愿意肯为朕花心思,那就是朕最好的夫侍。
不过,白赭意义特殊,终究还是不同的。
全程看到尾的纾觊仗着实力强,能够观察到很多的小细节。
白瓷那是真的憨,也稍微的会演一点,但心机更多的,另有其人。
他随意抬眸看一眼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讲,安安分分给米粒夹菜的白皙。
心中不屑的嗤一声。
找雌性果然是这世上最麻烦的事,有了雌性,还要和一群男人斗来斗去。
还不如强大的实力呢。
他收回视线,却不小心和一双矜持冷静的目光对上。
微微一愣,持着酒杯的手一滞。
米粒拿起一旁的土杯,微微扬起点点头,朝他笑笑,算是打个招呼,低头抿茶。
那笑也没多惊艳,但正因平常才让他失神几分。
这雌性,刚刚是在对他笑吗?
那笑里面有其他的意思吗?
有吗?没有吧。
真的没有吗?
纾觊觉得自己奇奇怪怪的,太弱了,居然会被对方平平无奇的一个笑,弄得方寸大乱。
她好像是第一次不带任何其他情绪,只是简简单单的对他笑诶。
感觉,好像似乎,还好看。
嗯,只是好看,真的只是好看!
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话说,刚刚那个笑,好温柔啊,明明长的就很瑰艳,笑起来应该很妩媚,但刚刚那个随意的浅浅一笑,真的好温柔啊。
比他瞧见的雪山美景,中秋明月,春暖花开,万山红遍,层林尽染都要让他心动。
所以,她可能应该也没自己想的那么虚伪吧。
兽都是不同的,他不能因为认识了那么一两个就以偏概全,全部否定。
之前她不是说自己是蛇吗?
蛇在火狮部落,肯定是小时候遇到了什么事儿吧,或许正是因为小时候的苦难,才会导致她现在下意识的伪装。
这个世界的罪恶诛加其身,和自己一样,都是被苦命所困扰的人,他也不能就这么偏想,她这个样子,都是世界的错,自己或许不应该偏见的。
如果世界温柔的话,或许她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瞧瞧刚刚的笑,多自在惬意,那应该才是真正的她吧。
某兽越来越自我pua,恋爱脑了,想的越多,冷白的耳尖轻轻的泛起了点嫣红。
米粒把在场之人的所有微表情收入眼中,用水杯遮住自己翘起的嘴角,深藏功与名。
呵,雄兽,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