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大叔以为张军霞要走,干嘛站起身来,堵住出路,意识到不妥之处后,摸着头欲言又止。
张军霞见状并不催促,笑着说“我去催催水,我刚从案发现场回来,实在是渴的厉害。”大叔讪笑一下,自己又腾的一声坐下了。小音这时候进来了,将水递给张队和大叔,收走了她刚才吃煎饼的时候给大叔和自己的纸杯。
“大叔,还犹豫呢,你继续喝点水吧,我们六点可就下班了。到时候啊,你肯定也没其他地方去了,派出所也是正常六点噢。即使大家值夜班,也是只留几个人,遇到着急出警的时候,派出所就留一个人。再勇猛也是一个人,保护力度不够的。”小音再次添柴,张军霞在一旁笑着,这姑娘还挺会帮腔,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得唱完了。
“小音,别吓唬大叔。能出什么事,除非有什么把柄抓着,非得灭口。其他类型的一般也就是被暴打进医院。昏迷不醒成植物人这种其实没什么,不过没有家属的医药费怎么付,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张军霞说完,和大叔礼貌的道个别要去工作了,让小音去帮自己整理资料。
刚走出会议室到拐角处,张军霞告诉小音守在这里,别让人跑了。小音一个鬼笑,猫在了墙角。
倒是大叔自己在会议室,琢磨起来:刚才那人确实是向自己走来,自己也确实感觉对方来意不善。自己跑的时候人家确实和自己一个方向,但是他真的是在追自己吗?难道是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心虚,所以出现了幻觉?这到底是说不说。
小音远远看着会议室里像热锅里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的大叔,差点笑出声来,看来煎饼果子买少了,一会儿就得饿了。
此时的老罗还并没有接到医院关于戴辉爷爷去世的电话,正在于又民说的公园后空地排查。根据管理员介绍,这块空地晚上很少人来,情侣也很少来,因为是墓地改的地方,大家其实都害怕。
但是也有不怕的,不过大概半年前,有个人在这里躺了一会,全身抽搐着被抬走之后,大家都说这地方邪乎。这地方也说不明白,不过就是比其他地方阴冷。所以也是公园最清净的地方。
很多市民要求把这里加上围墙,但是一直没实施,这片地属于公园范围,划出去肯定是不行的,明年会种上大量的花卉,这地方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老罗询问这里的卫生打扫问题,管理员很诚实的表示,除非明面上的垃圾,一般情况下,清洁工是不会深入打扫的。
因为园区范围大,人员有限,大家尽可能的清扫,更多的是呼吁自觉保护卫生。老罗麻烦园区管理找来了护理这个片区的清洁人员,详细询问这块空地的垃圾类型和异常。
清洁工大叔记忆力还算不错,对于这块地方也感觉不好。回忆了半天,也就是捡了一些瓶子,扫过一回。有一次一个袋子里不知道流的是血还是机油混着血,说不上来,味道不好闻,但是只有一点点,很小的一块。
他扫的时候用周围的土埋住了,以为那是老鼠被什么吃掉了。老罗带人挖开那块土,早就没什么痕迹了。于是把周围挖了一层,就只找到点黏住的土块,准备带回去查验。
不过清洁工说,这块空地后边有个类似于狗洞的地方,经常会有小孩子爬进爬出,成年人的话进不来。老罗看了狗洞半天,也没说什么。
大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管理员马上让人把这里堵住了。老罗带队回去,整个一趟走下来,交叉点也没什么特别的发现。难道遗漏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