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的三声闷响回荡在巷子里。
好再来众人闪身离开后,厂长疑惑的转头看着身后的四人,不太清楚状况,而一旁墙边的助手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此刻扎在自己身上而且还冒着淡蓝色幽光的竹箭。
“不是哥们儿,你踏马射这么偏就别学别人扔暗器行嘛?”此时靠在墙角的助手突然大骂起来,张龚的三支箭矢不偏不倚全部命中他,他也一直以为张龚瞄准的是位置相对靠近的厂长,而不是靠在墙边的自己,所以毫无防备,谁曾想这小子的技术差到姥姥家了。
本想偷袭厂长,结果竹箭全数扎在其他人身上。只见那助手蹲在墙边他一边拔出肚子上和大腿上的竹箭,一边恶狠狠地嘲讽道:“你小子这拢共就三支箭也好意思叫箭雨,说你瓜你还不承认,我要是你,我多少在箭上涂点药啥的,不求全中,只要中一根都得给我倒...”助手愣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看了看手上的竹箭,竹箭上蓝色的幽光还没有完全消失,可那箭尖上好像有什么淡绿色的东西,他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瞬间抬头吼道:“你他么真放药...”话还没说完他的嘴里开始冒出白沫,双眼一翻仰面跌倒在墙角。
“咋这么半天才起效,他有那么强嘛?”张龚有点不可置信,在他的预估里中箭后最多三秒任何生物都得栽,而助手愣是坚持了一分多钟。
石远翔有点气喘吁吁,不过还是疑惑的问道:“这药你咋得到的,他都能放翻?!”
张龚似乎还在思考为什么对方能坚持那么久,只是很平淡的回答道:“就是之前村长他们用来麻黑熊的药,上次不是拿常海练了练手嘛,觉得药效还行就用上了。”
常海听这话瞬间想起不好的回忆,那会儿刚入冬,村子附近不知道什么时候住上了一只白脊黑熊,那只黑熊站起来足足有五六米高,身形硕大,经常捕食村里的家禽,村里人拿它无可奈何,后来村长不知在哪里搞了点药,趁黑熊进村偷食的时候让张龙天射了一发暗箭,仅一发就让黑熊瞬间丧失战斗力,瘫倒在地上,它的结局自然就是成为村里的储备粮,可后来不知道张龚怎么得到的麻药,为了测试药效,趁常海蹲坑的时候照他屁股上来了一箭,于是常海就在厕所里睡了一天,如果不是常海地的爸妈发现自己一天都不见踪影到处寻找最后带回家,估计再待一晚上他就会被厕所的气味腌入味了,现在想起来常海都还忍不住的犯恶心。
可这强效麻药对对方没起到多大的作用,仅片刻后助手便躺在地上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小子看来也不瓜嘛,只不过你那都能称为箭雨那我这得叫啥,咳咳”助手咳嗽两声将嘴里泡沫啐出后慢慢扶墙爬起。
与此同时,四人面前的空中突然多出无数密密麻麻的光点将几人围住,四人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在几人眼里,对方仅是倒下不过喘息之间又恢复了理智,而一旁的厂长也只是淡定的转身面对四人,瞥了一眼助手后舒了口气:“还好扎的是你,你都能倒看样子不是啥简单玩意儿,我可没那么好的体格子能顶住这药劲儿。”
助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上的脏污,喘着气说道:“大意了,倒霉孩子脑子这时候灵光了,淦!”
四人面前的光点已经汇聚成一个炫彩的光影囚笼,通过光点间的缝隙看去,常海脸上已经密密麻麻的聚满汗珠,可能张龚的攻击激怒了对方,这阵仗不像恐吓,更像全力诛杀!
“远翔!算了,我自己都能判断了,咱应该是玩完了。”常海眉头紧锁吞咽着唾沫,汗液从额头滑下,大脑正在飞快运转,他必须短时间内想出逆转形势的办法,可现在看来,他们已经进入了一盘死棋!
说话间,所有光点迅速压缩成一根根绣花针大小的细小光箭,每一根上都带上令人恐惧的肃杀气息,斑斑点点绘制成一副绚丽的光幕,四人纷纷寒毛竖立,唯一的动作便是双手交叉护住头部,虽然他们没有实战经验但是生物的本能告诉他们,谁敢动一下,死神的镰刀就会挥向谁!
可光箭非但没有对四人带来实质性伤害,那些看似击穿身体的光箭就像穿过空气般穿过几人身体,并没有带来这种数量级的物理穿透本该造成的伤害!四人因害怕同时闭起的眼睛也在此时睁开,在感受到光箭好像没有带来伤害后几人睁眼对望起来,眼里充满疑惑,那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那么大范围的攻击如果只是障眼法显然不可能,那他们的目的,还有什么,几人又转头看向厂长和助手二人,四人脸上却挂满黑线。
之间两人一人扶墙大笑,后者则弯腰大笑另一只手指着四人:“你看到没你看到没,他们那反应,‘我自己也能判断,我们应该玩完了’,哈哈哈,就那熊样还好意思自称龙属性觉醒者。”厂长满脸嬉笑的模仿着常海说话的表情,伤害虽然为零,但侮辱性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