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管里大大小小的书有很多,也很杂。
学校只是将它用大小区分开,所以若是你捐了一本书想要找到它在哪也是一个讲究缘分的活儿。
一楼放的书是比较新的书,换句话来说就是近两年来学生捐的书。二楼的书则比较久远,都是很多年前的书籍,等到哪本书坏掉了便会直接扔掉。
在一楼逛了一圈拿出了几本书翻看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于是想去二楼看看。
现在整个图书馆就我们几个人即便是吵闹什么的也不会有人在意,楼梯在进门的右边,看着她们复习的那么认真我也没打扰她们,独自一人上了楼。
二楼的书相对于一楼的要少一些,只有寥寥三个书架。也许是因为地方小的原因,二楼看书的空间只有一楼一半的大还有一半被墙给挡住,只留下了一扇锁住的门,门前没有任何标识的东西,以至于在这里呆了两年多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个门里有什么东西。
二楼因为空间的关系,前面放了三排书架将坐着的桌椅放在了后面。
我先是从第一排书架看起,这里的书都有些陈旧了,看得出每天都会有人打扫和整理,可是这么多年了书本身也会变得脆弱。每本书的书脊上都会注明是哪个年份哪个班级是谁捐赠的书。
就比如0年高三三班郑晓玲,0年高三五班陈龙等。
看了一会儿发现上面的这些书都是按照班级来排名的,我一路看了过去,突然在第二个书架某一个地方前定住了。
准确的说我是看到了一个名字,一个比较熟悉的名字。
0年高三四班张华彪。
张华彪,不就是张华宇的哥哥吗!?原来当年的班级是高三四班。
我好奇的将他的那本书给拿了下来,他捐的是一本名著倒也没什么稀奇,随意的翻了翻便放了回去。放回去时余光一瞟,在他这本书的旁边不远处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0年高三四班刘剑。
刘剑,今天早上去吃早餐的那家店里,那个老板娘的儿子就叫刘剑。当时那个老爷爷还说她儿子是我们学校的,没想到居然是和张华彪一个班级,那个老爷爷说她儿子五年前就死了,那也就是说很有可能那个刘剑就是当时碟仙事件死亡的四个人中的其中一个人。
没想到有一个因为碟仙事情死亡的人住的离我这么近,我的心里有些复杂。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当时说他们寝室一共死了四个人可是一个宿舍可能只有四个人住吗?如果不止四个人那那个寝室剩下的人怎么样了?也许我能在这些书上找到答案。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我自己给止住了,先不说一个班有多少人,再说说这里面的书很多都有五六年的历史了,大部分可能早就被人扔了,于是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嘭。”
一阵闷响声从前面传来,像是书本掉在地上的声音。
“咦?”我疑惑的咦了一声,难道现在除了我们还有人在图书馆里看书?
我好奇的寻着声音,朝里面走去。二楼看书的地方比较小只有两张桌子,我看到其中的桌子前四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坐在了一起,低着头在看着书。另一个桌子上也背对着我坐着一个人。
我有些惊讶,二楼坐了五个人这么多,我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我看着他们时,那坐了四个人的一桌也有人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垂了下去继续看书。他抬头的时候让我看清了他的脸,一张普通的国字脸没有什么特别,只是脸色有些惨白,只是这张脸略微看起来有些熟悉。
其他背对着我的人并没有转过身来看我,包括旁边那张桌子的人。
我看了他们一眼,便准备离开。转身正准备走的时候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那四个人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看着有些别扭。
于是转过头去再看了几眼,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才猛然惊觉。
是校服!我看了他们的校服一眼又看了看我自己身上穿的,我校服的颜色是深蓝色的,而他们的校服是浅蓝色的。我记得从我入学开始校服都是深蓝色的,为什么他们的校服是浅蓝色的?
于是我好奇的想走近一些去看看,我轻轻的慢慢的向他们靠近。
在走到离他们不到三米的距离时,他们似有所感慢慢的将头给抬了起来,两个正对着我的人和两个背对着我的人转过身来,四个白的毫无血色显得有些妖异的脸一眨不眨的看看我,由于这次离得近让我看到了正对着我的那两个人的脖子上似乎带着一个牌子,我清楚的看到了其中一个上面写着:高三四班张华彪。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汗毛立起。高三四班张华彪!?难怪看着他的脸会有一些熟悉的感觉,这跟张华宇长得的确有几分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