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逸淡淡地笑了一下,“要这么多钱啊,我拿不出来哦,要不,你们还是把我抓起来吧。”
殷舒兰非常失望,继续敲打这个败家子。
“女婿,你可别当蹲监狱是个玩笑话,万一真进去了,住的是集体宿舍,屎尿桶就在边上,没有任何自由,还得打螺丝,这样的苦你受得了吗?”
见他不为所动,殷淑兰又一次攻心。
“最要紧的老婆不是你的了,家也不是你的,你还不如花点小钱去买平安呢。”
厉景逸始终笑眯眯的,没有丝毫的急躁。
“没关系,出来仍是一条好汉,而且我相信星竹对我一定是不离不弃的。”
死败家子没救了,一点钱也撬不出来,浪费她半天时间。
不过好在还捞了一块大金表,价值几万,出去转手卖了多少还能换一笔钱。
“这样的呀,那岳母可是太失望了,我是真担心你进去了,我的女儿怎么办呀?她才20多岁,你俩还没个孩子,那可真是人生一大惨剧了。”
厉景逸只笑笑不说话,殷舒兰觉得自己一直在唱独角戏真没意思,只好仓促地说声要回去,转身走出门口。
离开厉家山庄后,突然下起一场大暴雨。
殷舒兰没有雨伞,被兜头淋了个遍。
她把手表紧紧地揣在怀里,好不容易搭上一辆顺路的货车回到街上,直接去了手表店。
“老板,我想当个高档手表,你给我看看值不值2万块。”
她把手表放到柜台上,手表还带着水滴。
表店的老板蹙眉,看了一眼甚是狼狈的手表,拿手里掂量了一下。
这一掂量,老板嫌弃地放在一边,赶紧拿出一块干毛巾擦干净手。
“啥玩意儿还掉色?值个屁2万块,有二十块都不错了。”
“不可能,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是我女婿给我的大金表,值好几万呢。”
殷淑兰猛地跟老板解释,见老板不信,她又拿起来看了一下。
觉得手掌润润的,挪开手表,掌心里居然沾上了一层黄色的东西。
“怎么还掉色了呢?”
“那得问你自己,拿块假货来坑骗,走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老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轰殷舒兰出去。
殷淑兰那些手表哭丧着脸走出去,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吧!
死败家子,怎么会给她一块假表诓骗她呢!
咣当一下,直接扔去旁边的垃圾桶。
此时,厉景逸在客厅里笑疯了,给殷淑兰的那块假手表是这次样品抽检抽出来的,正要销毁就被她看见了。
听闻此事的许星竹哭笑不得。
“殷淑兰就是爱贪小便宜,一辈子都改不了的坏毛病,还想坑你的钱,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那是你亲妈,你没怪我吧!”
许星竹淡然道:“我也想当她是亲妈,可她当过我是亲女儿吗?”
天底下有太多不喜欢女儿的妈,偏偏她就是那个女儿,只能怪自己六亲缘浅。
这时,客厅电话铃响。
厉景逸伸手去拿来话筒。
许星竹见他放下听筒后,表情严肃。
“你大姐打电话来说小朵不见了,问有没有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