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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狐狸继续保持美人侧卧的姿势,有一只脚弯曲起来,脚底板踩着床面,浑身上下散发出晨起的慵懒闲散意味。
“呃,是吗?哈”我摸了下唇,面露心虚地瞧向梵色,见梵色眉眼仍带着似笑非笑的身上,我干巴巴挤出笑脸,“如此,倒叫辛苦你费心为我掖被。”
这么说来,我刚刚对梵色那般咄咄逼人的作势
我果真厚脸皮贴上去抢他的被子睡了。
啧,本帝姬越琢磨越瘆的慌,看情景似乎真符合梵色所言。
本帝姬微微直起脖子,瞄向榻上四处搜寻,果然在床的一方角落看到我那条团成一包,皱得不成样子的锦被。
诚然睡之前我一直在心头暗自告诫万万不可乱作举动,但就算如此,也是不敢有十分之一的保证呐。
唔,譬如现今青殿里的这张。
于是乎,之后的几万年里,我几人无论换了多少住所,我的床榻却始终万万年如一日的庞大无比。
于是乎不堪其扰,专门另辟了间厢房让我住着,为防止我滚下床,便将床榻鼓捣得尤其大。
他觉得我区区一个居然女娃娃,睡相居然比他还凶猛,实在不可恭维。
阿哥忍了一个多月,然后放弃了。
刚开始顶多是醒来后发现兄妹俩四仰八叉地横在床上,过个几年,我身量拔高了不少,手脚气力见长,三三两两不时地便将阿哥挤下榻。
对了,我阿哥睡相不好,不才在下我的睡相比阿哥还不好。
我那时初成人形,尚是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小稚童,自然而然爱粘阿哥,吃饭睡觉都要阿哥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