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推开客厅的大门,身后跟着一个小女孩,不到90公分高,也不胖,也就20公斤左右。
肤色红润,不是很胖,脸上肉不多,大眼睛双眼皮,柳叶眉;笑起来两个小酒窝,脑后梳着俩小辫子。穿着深红色印白碎花的外套衫,浅黄色条绒裤子,脚穿白色横跨皮筋儿的女式胶底鞋,晃着脑袋跨过了门。
“飞哥哥,我肥来了”
“妈,雯雯,你们可回来了,饭菜我做好了,热在锅里,再炒个菜就可以开吃了”
“妈,还有,我在你卧房的抽屉里,拿里一斤肉票和一块钱买菜去了”
“嗯,这没事”杜妈无所谓的应道,儿子还是很乖巧的,值得信赖。
“雯雯,饿不饿?今天托儿所,中午吃的什么?”看着可爱卡哇伊的妹妹,小杜心里开心极了。
“韭菜炒鸡蛋,老师说春韭菜,吃了长肉肉,还有疙瘩汤,我都快饿死了,一点也不顶饿”,杜妈拿起热水瓶,给雯雯倒了杯热水,小盆友,就自己小口小口的啜饮起来。
“小飞,我去炒菜,你歇会儿,陪你妹妹玩儿,她都想你了”
“好的,妈,知道了”
于是兄妹俩,边说边比划,吵吵闹闹的玩起来,家里充满了快乐的笑声,叽叽喳喳,时光静静地流淌而过。
吃过晚饭,收拾干净,一家人坐在客厅里听着广播边聊天。
“小飞,你身体好了,该去学校了,功课可别落下了”杜妈心里惦记着儿子的学业,盼望着儿子,能够品学兼优,继承老杜的事业,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妈,我快好了,不过我想再休养两天,过完这个周末,下周去学校,等下,我跟闫老师说下,让他帮我请下假”
“也好吧,把身体养结实,晚上被子多盖一床,别再感冒了,不过我看你脸色好多了,比前几天强”
“嗯,确实好多了,身上有劲儿了!”
“妈,我出去下,找下闫老师”
“嗯,快去快回,早睡早起”
这莫名的谆谆教导虽然唠叨了点,却让人倍感温暖,历经两世,心里再也没有不耐烦,逆反心理,只有温暖,甘甜如蜜。
跑出房门,穿过花圃,来到东厢房门前,当当的敲门
“闫老师,在家吗?”
“谁啊?”
“我,杜飞”
“快进来吧,小飞啊”
伴随着咔哒一声的开关门声,一个身高一米三的清秀少年出现在闫老师面前,面色苍白无力,略显病弱。
闫老师,名闫阜贵,院子里傻柱给起外号闫老抠,辽宁锦州人。跟随着四野解放帝都的步伐,而跑来帝都谋生的小业主。建国后在红星小学教书育人,拿着50元的中级教员的工资,在四合院里做三大爷。
身高一米七三左右,瘦瘦的,三七分头,带着一副黑色胶框眼镜;大概四十多岁年纪,家里养育着四个孩子。老婆和大儿子是从家乡后转来BJ,虽然是城市户口,但老婆没工作,一家人日子过的很紧吧。
东厢房也是隔成了两个开间,中间是堂屋,北屋住着闫老抠夫妇,东厢房耳室住着三个儿子。最小的女儿才5岁,叫闫解娣,在父母房里搭个小床住着;三个儿子住着一张上下铺,外加一张单人床,略显逼旮。
闫家和陈家,也都把厢房耳室南山墙和夹子墙之间加盖了两小间,一间做厨房,另外做杂物间,整个二进院稍微拥挤,炊烟四起,满是生活的气息。
三大妈和陈大妈都不上班,在家洗洗涮涮做家庭妇女,全家靠闫老师和陈大爷工作。陈大爷是普通的粮站职工,房子是私房。
闫老师全家精打细算,扣扣索索,所以被三进院正房的何雨柱同志,起外号叫闫老抠;又被老虔婆贾张氏,起外号叫算盘精,可谓名满四合院!
南锣鼓巷街道办,为了更好地管理辖区,给每个大杂院,都选举任命了德高望重的调解大爷,7号院就有三个大爷。
分别是:三进院的易中海,为一大爷,他在红星轧钢厂一车间做八级钳工;四进院的刘海中做二大爷,他也是在红星轧钢厂三车间做七级锻工,抡大锤的,有膀子力气;还有就是二进院的闫老抠,做三大爷,协调管理院子里的鸡毛蒜皮和家长里短等。
“小飞啊,感冒好了吗?你们冉老师还问起你,都打算家访了”闫老师随口问起。
“好多了,今天都下地溜达了,再缓两天,下周到校报到,还得麻烦您给我们冉老师说一下”
“好的,小事,要是有功课落下啦,你可以问问闫解旷,还有刘光福”
“嗯哪,知道了,闫老师,这是我妈让给您家送的几头蒜,独头的,味道很好,我回家了”
“哎,用不着,这小子”闫老抠,虽然言语客气着,但是身体却很实诚,随手收起了大蒜,暗暗自得。
哼,你个算盘精!小爷,早知道你肯定不会客气,不过作为近邻,二进院的两户邻居,小杜还打算维护着,家里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只能未雨绸缪,消除隐患,实在无力对抗众禽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