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磬竹并不准备将这件事解释给陆玄知听,最近他对自己这般冷淡,她还委屈着呢。
而且,苏磬竹又想到那日来过太子府的向浅,心中更是不爽。
“哼,你可以和别的女子这般亲密,而我和陆云霄什么都没有,你生哪门子气?”苏磬竹关上房门,躺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我还没生气呢...”
不知过了多久,苏磬竹只觉得困意来袭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待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走出院门,苏磬竹伸了个懒腰:“阿锦,今日为何府内守卫如此松懈?”
按照以往的时候,苏磬竹出门的这几步都能遇到好几批守卫。
“奴婢也不知,不如娘娘去书房找殿下问问?”阿锦试探道。
她知道自家娘娘有话问陆玄知,但奈何今早陆玄知并没有任何想和苏磬竹说话的兴致,万一现在就有了呢?
“我才不去,谁爱去谁去!”苏磬竹摆摆手,似是不在意一般。
但她散步,散着散着,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陆玄知的书房前,本准备离开的,却又觉得奇怪。
她看向阿锦小声问:“今日陆玄知书房外并没有守卫?”
“是啊,真奇怪。”阿锦也点点头。
“有问题,阿锦,你在门口等着我,我进去看看。”
苏磬竹说着便蹑手蹑脚走到书房门口,往里看去,只见福伯正不断翻着陆玄知的书架。
又是他?但又想起昨晚陆玄知为了福伯那样说自己,心道:我这是在做什么?福伯生有二心跟我有什么关系?
正想着,房内的福伯像是找到了什么机关,原本放着书架的地方豁然出现了一条密道。
苏磬竹皱着眉,陆玄知的书房竟然有密室?
福伯也是惊喜万分,四周望了望,便点燃手中的蜡烛往漆黑的密道内走去。
“这陆玄知怎么这么笨?”苏磬竹急得不行:“密室机关竟然建造的这么简单?”
见福伯走进去有一会儿了,苏磬竹这才悄声推开了房门,她不敢点蜡烛,怕被福伯发现,只有摸黑走进了密道。
密道是一条直路,苏磬竹手摸索着墙壁往前走着,走了约莫一刻钟,前方传来微弱的光亮。
她害怕打草惊蛇,便躲在了墙后面,观察着这间密室。
密室中,府中将蜡烛放在地上,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一份文书,随即,他将文书塞进了自己的怀中。
苏磬竹自然是不能让他把东西带走,万一里面的东西关系到了陆玄知的太子之位,那不是得不偿失么?
刚想走上前制止,苏磬竹的口鼻便被人捂住,躲进了一旁的墙壁后面。
苏磬竹本想挣脱,但下一瞬却闻到了一股陆玄知独有的淡淡的檀香味道。
陆玄知?他怎么会在这?难道,他早就发现福伯有问题?所以引狼入室?
怪不得今日守卫如此松懈。
待福伯将文书收好离开后,陆玄知这才将苏磬竹松开:“你怎么会来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