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走进屋内,苏磬竹我这自己的嘴,惊讶无比:“云儿...你怎么...”
“大小姐!您快替奴婢解释!”云儿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看向苏磬竹:“奴婢是被冤枉的!”
皇后看着丫鬟打扮的苏磬竹,冷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磬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妾身也不知道呀,方才妾身不太舒服,云儿就劝妾身和她换衣服让妾身出去透透气,她在这等着。”
“妾身心知这样不合规矩,但耐不住云儿一个劲的劝妾身便答应了,谁知道...这...”
听到苏磬竹这样倒打一耙,云儿瞪大了眼睛:“大小姐!你...是你故意陷害我!”
“云儿,我自认待你不薄。”苏磬竹冷眼看着她:“没想到你竟想爬上太子殿下的床?”
陆玄知双手环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磬竹演戏。
“知儿...你看这...”皇后见此事无果,自然要把自己先摘出:“哎,这是你的家事,你看这怎么处置吧。”
陆玄知见不能再事不关己,淡道:“将这婢女和奸夫,发卖了吧。”
发卖?!那可不行,云儿万万是不能留在京城了!
苏磬竹看向陆玄知:“殿下,求殿下严惩云儿,以表妾身对殿下的忠贞!”
“苏磬竹!”云儿闻言尖叫般道:“你好狠的心!”
狠吗?上一世你可对我更狠。
苏磬竹没有回话,只等着陆玄知下令。
陆玄知直直的盯着苏磬竹,似是想要看透她在想什么,良久,他点点头:“就依太子妃。”
“母后,今日是儿臣新婚之夜,儿臣不想因这种事扰了兴致。”陆玄知看向皇后:“母后请回吧。”
皇后虽然未达目的,但现在再想下手也无济于事了,点点头:“罢了,摆驾回宫吧。”
待人走后,陆玄知看向屋内那张凌乱不已的床,眉头一拧:“来人,把这床给孤扔了。”
屋内只剩下陆玄知和苏磬竹两人。
陆玄知慵懒的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上,幽幽盯着苏磬竹,骨节分明的食指在茶杯杯壁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扣着:“你在利用孤。”
不是反问,而是在陈述事实一般。
苏磬竹低下头:“妾身不敢。”
“你不敢?”陆玄知虽然笑着,但这笑让人骇然:“你信不信,孤一句话便能让你,让苏家从京城消失。”
苏磬竹走近陆玄知,握住了他的手腕:“殿下是否每月十五浑身便会剧痛不已,次日此症状又会消失?”
她在为他把脉?
“孤记得你五岁时母亲过世,不久便被你父亲送去了南疆,不管不问,前两年才被接回来。”陆玄知似是不在乎一般道:“怎的?在南疆竟学会了医术?”
苏磬竹摇摇头:“不是医术,是蛊术。”
“我敢肯定,殿下这病活不过五年,不如,我和殿下做个交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