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谢朋和妈妈先回到了家里,妈妈说有个骑士医院,专治疑难杂症的,要带谢朋去看病,同去的还有一个姑姑,姑姑也有精神病。到了医院,和一个老医生交流了一下,要谢朋住院,谢朋一下愣住了,住院是住怕了的,谢朋一下进入了状态,恶狠狠的用低沉的声音对妈妈说:“我看到你就烦”,妈妈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只是呼了一口气,姑姑也怕,都有点哭了的感觉,医生过来解释说,最多住四天,检查和治疗,然后就可以走了。心电图的结果出来了,谢朋的正常,姑姑的有点问题,谢朋看见了笑了起来,姑姑的女儿燕子在旁边看着。扎针灸的时候,谢朋还真的是一个精神病,燕子问谢朋痛不痛,谢朋说:“痛,但痛了之后就舒服了”,谢朋越想越不对劲,什么叫痛了之后就舒服了,想笑但强憋着,以为自己挺幽默的,实际上蠢得不行。
爸爸要回来了,谢朋要爸爸把电脑主机带回来,爸爸还真带回来了。因为赌气等原因,谢朋说:“我不去广东了”,爸爸问:“你不去广东,在家做什么”?谢朋说:“做点小生意,买个脚踏的三轮车”,爸爸说:“那现在就去做嘛”!谢朋不做声了。爸爸出去吃饭,回来说手机不见了,手机卡是广东的,卡号联系着很多客户,爸爸连夜就一个人回广东了。
谢朋将《红红的眼》又修改了两遍,对妈妈说要出版,妈妈说:“那,把小说出版了,在网上卖,你还是走广东去嘛”!谢朋说:“那再说”。谢朋在网上查到合川有个印刷厂,和妈妈找到了,碰了壁,那老板说要找出版社才行,老板推荐最近的北碚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又碰了壁,保安说工作人员还没上班,因为刚过完年的缘故。
谢朋回到家,问外婆,妈妈呢,外婆说不知道,原来妈妈和外婆斗了嘴,谢朋以为妈妈到大姨妈家去了。谢朋来到大姨妈家,表哥睡眼朦胧的样子,谢朋先说话:“我妈和外婆吵了架,我还以为我妈到你这里来了”,表哥说:“没有啊,没有”。“那,我先去耍”,“你中午要来吃饭哟”,“看嘛”!经过精神病院,遇到一个胖子,谢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胖子好像心里有事,斜着眼睛看谢朋,难道认识谢朋。在乐善,逛了一圈,回来又经过精神病院,那胖子还在,谢朋在便利店买了两包烟,把一包烟塞给胖子说:“我认识你,你在里面住过”,胖子笑了笑。谢朋来到大铁门边,里面的精神病都摇摇晃晃的,无事可做。谢朋点了一支烟,抽起来,里面的人们伸出手来要,谢朋发现这竟然是一种乐趣。到了大姨妈家,谢朋发现碗里的饭已经盛好了,和大姨妈唏嘘了几句,吃饭的时候,发现表哥的眼神不对劲,但还是把饭吃完了。
谢朋和外婆来到北碚,找到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保安说在七楼,谢朋要外婆在这里等着,跑到了七楼,谢朋进一个办公室问:“老师,小说出版是不是在这里呀”?一个男子有点排斥谢朋说:“不是这里”,谢朋有点焦急说:“那,是哪里呢”?“不知道”。谢朋回到一楼,没管保安,对外婆说:“我去里面找找”,里面有个办公室,谢朋进去问:“这里是不是受理小说的地方”?“什么样的小说”,一个小哥问,“校园言情类的”,“你用QQ发给我,给社长通过就行了”,“要多久啊,我家离这里比较远,我还要到广东去”,“一个星期吧”,“哦,还有,是自费的还是怎样”,“小说类都是自费的”,“哦”。谢朋有点惆怅的和有点迷茫的外婆离开了。几天后,谢朋收到小哥的QQ信息,“社长说你的小说类容太松散,还要再修改”,谢朋迷茫了,回,“哦”,被打击到了,整个人变得松散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