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少年一听五爷的话,立马连连磕头,不是惧怕,全因自己办事不力,没能给五爷带来有价值的线索。
五爷沉默不语,嘴角微扬,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他鹰一般的眼睛就盯着烛火,手指轻捻,关节碰撞,发出“咔咔”声响。
五爷迟迟未动手,也没有开口,比起惩罚来说,这更让人心里难受,少年心中愧疚不断增多,咬咬牙,从袖口拿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手掌就要一刀划下去。
“叮!”匕首没有接近手掌就被打飞,钉在门上。
“主上!”少年惊讶。
五爷面无表情,语气冷淡:“我还没发话,你就要这样!如何成大事,如果你们每个人都这样,那我留你们做什么用!”
五爷发怒了,众人皆跪下,少年也低着头,不敢顶嘴说话。
“你们都给我记者,我秦五爷的人,可以因为任务死在外面,但是就算是一根手指头都不能自己折损,我要你们做你们该做的事情!”
“是!主上!”
五爷虽有怒气,却也把少年扶起来,没有过多责怪。
“事已至此,那就不必太过理会他们三人了!利刃来了书信,就快回来了,你安排好他们的住宿就好!”
“是,主上!”少年领命离开。
之后的几日,慕亦寒几人每日都要去星月阁坐坐,虽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但三人就是觉得在星月阁待着似乎安乐些。
一来而去,沈梦溪也算和三人熟识了,沈夫人不做干涉时,她总要上前听听慕亦寒说说外面的故事,觉得新奇得很。慕亦寒健谈,能给沈梦溪说不少故事,剑铭则是一幅冰冷的模样,倒是让沈梦溪也越发好奇起来。
易星辰则是每每到星月阁便会和灵珠有些纠缠,成天都是吵架,若不是灵珠不会武功,易星辰不出手伤女人,这两人怕是要打起来。
可是就算是这样,两个人也没什么避讳,也吵出乐趣来了,活象对欢喜冤家,时间长了,沈梦溪也不管,就任由他们吵,当作是每天无趣生活中的乐子了。
初见时的遥遥一顾倾心,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藏留在心底,时间不仅能够磨平伤痛,也可以让情根深重,情根深了,要想拔除便不容易了。
周雪怡一次次见到剑铭,心里便是万千感觉,她没有和沈梦溪一样去畅谈,只是远远观望着,时不时送送茶水便已经是心满意足,剑铭的一举一动都能泛起她心中的涟漪。
剑铭皱眉,她便思索其中缘由,剑铭笑,她便也觉得如同饮了蜜一般,平日里的几句话,便足够让她开心一天。
她知道若真陷入,她定难逃,可是即便是如此,她也义无反顾,是甜是苦又何妨,直至癫狂。
剑铭对此一无所知,因为在这时,另一人已悄悄入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