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最红的,是中年警察,想要的是被自己毛了的左轮手枪。
俩颜色淡的,想要的最简单,也最难办,这俩货想吃章鱼娘铁板烧。
销毁了药片,何塞换下了条纹病号服。
拿着出院单据,去找护士领取自己的私人物品。
走出门,连个看守都没有,还得自己顺着指示牌前往护士站。
凭借单据,在穿着护士服的张飞那里,领取了自己的手枪和警服。
摸了摸警服口袋内的珍珠钱包。
何塞有些意外,钱包竟然还在?
习惯性的和护士大姐道了声谢,大姐竟然和善的微笑点头。
虽然笑的有些吓人,但至少不是公事公办板着脸。
从五天前,医院的态度就改变了,何塞知道他最大的外挂肯定到位了。
那就是被誉为拉卡姆市罪恶克星的现任警察局局长——埃尔文·史密斯。
也就是何塞的亲姐夫。
12年前穆里尼奥家族全家遭遇不幸,整个庄园被大火付之一炬,仅存两姐弟相依为命。
家族产业也被多方吞并,最后仅留下一栋二层祖屋。
当两人守着祖屋饿肚子的时候。
当时还是警员的埃尔文如阳光一般照进了阴沉的穆里尼奥家。
成为了两姐弟遮风挡雨的坚固墙壁,带着两人走出阴霾。
年轻帅气,又才华横溢的埃尔文很快与姐姐安娜·穆里尼奥陷入了爱河,走进婚姻的殿堂。
而十二年后的今天,埃尔文仍旧在为两姐弟遮风挡雨。
物理意义上的。
结了婚的男人,就像是进了圈的肥猪,说胖就胖。
走出医院大门,何塞就看到了马车边早就等候的身影。
185的身高,体重将近150公斤。
站在姐姐的身边,能把她遮挡的完全看不见人影。
何塞微笑着冲着姐夫挥手,但下一刻却脸色巨变。
不对。
姐姐根本就没来!
以何塞对姐姐的了解,她不可能不出现,现在的情况肯定是出事了。
“我姐呢?”
感觉到不对的何塞三步并作两步窜出了医院的大铁门。
“安娜人在医院。”
听语气埃尔文好像心情还不错。
“怎么回事?”
看来安娜应该没什么事。
“你要当舅舅了!。”
埃尔文的声音难掩喜悦,激动的一把搂住何塞的肩膀,透过咧开的大嘴,能清晰的看到小舌头。
两个人结婚十几年了,一直在努力造人,终于成功了。
“那怎么住院了呢?”
闻着埃尔文身上的浓重的汗味,说明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家洗漱了,最近有什么大事?
“最近发生了好几起孕妇被袭击的案件,我抽不开身。
这些天安排她去圣玛丽医院先住着,医院旁边就是圣光教会,那些邪教徒一般不会过去。”
埃尔文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盒,还没打开就被何塞拿走了。
“以后戒烟吧,对孩子不好。
密苏里教会干的?”
何塞熟练的把烟揣进自己兜里,顺便没收了埃尔文的鎏金打火机。
“对,今天不提他们。
走,跟我去看看安娜,这些天她一直担心你。”
埃尔文在嘴上抓挠了一下,有些不太习惯没烟的日子。
转身打开车门,示意何塞上车。
何塞摇摇头,转身,看了看身后一直跟随的四个黑影又捏了捏口袋里的珍珠钱包。
带着这些晦气的玩意去见孕妇,是不是不太吉利?
而且留着密苏里教会这些玩意终究是个隐患。
“帮我对安娜说抱歉,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另外,埃尔文我要辞职。”
某个自我感觉天下无敌的枪神想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