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后,夏家一家三口各自返回了自己的院子。
两位长辈让她换好衣服后便前往正院,经历方才之事,二老觉得片刻都不愿与闺女分离。
夏青又能如何?只能依言而行,这甜蜜的负担哟。而且她着实有正事欲与父亲相谈。
当她再度来到正院时,父亲已然换回了常服。
一家三口心有灵犀般地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那些个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她满心好奇,父亲与柳家交锋,究竟斩获了怎样的佳绩。
当夏得胜眉飞色舞地说出自己一早上的战果时,夏青都恨不得起身给父亲高喊六六六了。
夏青殷勤地为父亲端茶倒水、拿点心,“爹爹,一早上辛苦了,渴了吧?来,喝水喝水。”
夏得胜应了一声,接过女儿递来的水,美滋滋地饮下。
女儿如今比往昔更懂事,甚妙,并非说女儿从前不好,从前也孝顺,只是如今更贴心、更亲近他们这做爹娘的。
“爹,咱们无需担忧柳家的反击吗?”夏青佯装好奇地询问。
夏得胜得意地捋着胡须,“放宽心,他们奈何不了我。”
冯氏在一旁也含笑附和道,“你爹所言极是,你无需忧心,你爹的政敌也不是头一回对付他了,可每次你爹皆能安然度过。”
夏青想到父亲那朝堂孤儿的属性,心中暗自叹息
脸上却挂着笑,询问父亲,“爹,您的政敌是不是众多?”
夏得胜尴尬地摸摸鼻子,“似乎,确实不少。”
“不少是几何?”夏青追问得执着。
“约莫有大半朝堂吧?”夏得胜不太确定地说道。
夏青闻听此言,心底为老爹竖起大拇指,她老爹这颗心,当真是强大无比。
言语之间,夏得胜朝自家老妻投去求助的目光,小闺女往昔就不喜他在朝堂四处树敌之举。此刻提起,究竟何意?
瞧着丈夫可怜巴巴的模样,冯氏心软,“闺女,监督百官,整顿纲纪乃是你爹的职责,咱可不能因此对你爹有看法呀。再者,这亦是皇权特许的。”
夏青听到这番话,有些啼笑皆非,她很快正色说道,“爹,我并非对您有意见,我只是忧心于您。”
“无需……”
夏得胜话未说完,便被夏青打断,“爹,您先听我讲,他们先前对付您,是否皆是不断于皇上面前攻讦您、贬低您,恨不得将您踩入泥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