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很快离开小春市了驶入了灵异之地,而车上的乘客们也很快反应过来,他们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辆平日里天天坐的公交车行驶的路线不对,虽然路还是那条路,但是路上的人都消失不见了。而且窗外的环境变得阴暗起来,仿佛那种阴雨天里的背光的走廊一样。
如果不注意光线的变化,甚至会让人误以为时间过的很慢。
“该死的,刚刚出个门挤公交的功夫就卷入了灵异事件!”此刻许峰正咬牙切齿的痛恨着。
他本来是一个正常上下班的每天上十个小时班的打工仔,突然有一天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御鬼者。
本来还以为自己获得了超能力,还挺高兴的。结果总部和自己见面了,许给我梦寐以求的财富和权力。让我得到了自己打工十倍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而要付出的仅仅只是后半生的生命而已。
尽管如此,我还是接受了。一方面谁还有热血沸腾的青春英雄梦,另一方面木已成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而且我也是一个大龄剩男了,三十几岁都还没有取到老婆。后半辈子基本不用愁了,养好父母就算是人生圆满了。
现在突然被组织关注了,我也就没什么可遗憾的了。有鬼我就上呗,没碰到鬼就安安稳稳的享受剩下来的日子,有一天算一天。
于是乎我就经过短暂的培训后走马上任了,成为了小春市负责人。
……
在我刚上任的第一天,我就利用手里的权利,把我的家人朋友还有亲戚们全给调进了铁饭碗岗位里面。
第二天我就把我作为负责人所拥有的几百公斤黄金配额全拉到了自己家里面去。
第3天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情,我在这么一座城市里面拥有着堪比古代皇帝般的权力和地位,黄金放在哪里不都是我的吗?有必要搬来搬去吗?于是乎,我又将黄金给送了回去。
就在这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和亲戚朋友们天天开着party,还是公费买单的那种,而我偶尔也需要去处理一些离异事件。
不过我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在我动用灵异力量对抗鬼的时候,我的身体开始一天比一天比变差而且还会散发一股股的尸臭味。
我的朋友们闻到我身上的气味,也开始远离了我。我新找的女朋友,见到我的时虽然也是笑着面对我。
但是我却知道,他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经常吐槽我,还在背地的角落里面骂着我。
以前那些围着我转的人们,天天喊着我大哥大侠的人们,也都对我避而不见了。
碰到这些情况让我很苦恼,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而且我也给他们带来了以前梦寐以求的工作,金钱还有人际关系。
可他们却因为我身上的一点点恶臭而嫌弃我,疏远我……
为此我天天去酒吧喝酒买醉,就连酒吧里面的工作人员竟然也给我单独划了一张桌子。
我知道他们没有做错什么,他们也是为了生意而已,就像曾经过去的我一样,天天受着老板那个鸟气,不就是为了两块钱吗。
回家的时候我也是单独的住一个楼层,并用黄金密封屋子。
直到有一天我在酒吧喝酒的时候,有三个染着黄毛,穿着杀马特带着一身闪闪发光铁首饰的杀马特出现了。
他们说我的臭味影响到他们喝酒了,要收拾我一顿。
笑死,这我能忍,于是我反手就用灵异将我身上的尸水拍到了他们几个人身上。
那些尸水感染到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的身体也和我一样,散发起了一阵阵的恶臭并且身体也和我一样开始腐烂。
他们三男两女,当时就被吓得大叫着“有鬼啊”,踉踉跄跄地后退着跑了出去。
我整个人也都懵了,这是我第1次使用灵异对付普通人。尽管是他们先惹的我……
我内心坎坷的躲了几天,之后发现一点屁事都没有。
过了几天之后我收到消息,有人在出租屋里面发现有几具散发着尸臭味的尸体,但是并没有发现任何的死亡线索,仿佛他们就是突然烂作一滩死去了一样。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第一反应竟然是说不清的兴奋和高兴。
原来做错事之后没有被人发现,和无视规矩的快乐是这样的。
从那以后我便放飞了自己,要么去监狱找几个死刑犯过一下快感,要么去酒吧买醉等待别人闹事。
甚至我对待接线员小姐姐的时候,整个人也硬气了很多。
从原本的总部有命令就去做,有灵异事件就去干,变成了推三阻四的完成灵异事件,甚至有时候发现灵异事件之后,只是简单的疏散人群就不管了。
而这些事情也在总部那里慢慢的由愿意负责灵异事件的负责人变成了劣迹斑斑的可怕御鬼者(许峰是原著里面前期的御鬼者,那个时期还有大量类似于童倩一样舍己为人的御鬼者存在,他相对后面出场的御鬼者是老实人,不然他也不会提醒杨间和被杨间吓住了。)。
……
而就在这几天的功夫里面,我身上的厉鬼复苏已经很严重了,之前拼命的去处理灵异的事件后果开始反馈到我身上。
我还不想死啊,我还只是享受了不到三个月的快乐时光。
痛苦使我对接线员小姐姐有了各种暴力倾向和想将他变得和我一样的思想,尽管我知道这样很不对很不好,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往那边想。
想着想着,我整个人都忍不住的激动到颤抖了起来,如果真的那样做了,那得多好啊。
直到我今天早上打算出门买菜,吃饱喝足之后去找接线员小姐姐的时候。
我踏上了那辆该死的公交车,一踏上公交车,我感觉体内的厉鬼躁动都平静了下来,理智重新占领了高地。
出门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
公交车离开车站后驶向了不知名的地方,车上立马有人惊恐起来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