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余舟圆滑的铁桶一块，蒋煜根本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一个有缝隙的地方。

擦完了脸，余舟拿着毛巾起身，却被他结结实实地扣在了身上，他的身上酒气混着淡淡木香，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一如记忆里的那个少年。

蒋煜睁开眼，眼前旖旎无限。

“松手。”余舟挣扎了一下。

“你今天来干什么的你不清楚吗？”蒋煜冷笑一声，手上更加用力扣住怀里的人。

“你没打算睡我。”余舟说的是个陈述句，她还是像以前一样一句话就把他内心翻了个明白。

“你他妈真是。”蒋煜自嘲笑笑，下一秒就把怀里的人翻在身下，“但是我现在想了。”

蒋煜毫不怜香惜玉的吻上去，粗暴，毫无章法，发泄一样的闯进她的樱唇。余舟被他吻得呼吸不畅，直到口腔发痛泛起了血腥味，蒋煜才将她放开，两个人都喘着气。空气中有什么在暗中生长，一擦即燃。

“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不是我，你也一样吗？”蒋煜这个问题问得白痴一样。

“嗯。”余舟闭着眼睛，眼泪却从眼角流出来。

蒋煜从床上起来，落地窗没有拉上，外面还是那个灯红酒绿，富贵迷人眼的世界，从蒋煜下车的毛毛雨到现在，外面已经迷迷蒙蒙下起了雨，滴落在窗上，汇聚在一起，然后成股流下。他突然想起他们十年前相逢的那一天，那也是个下雨天，像现在一样看着玻璃窗上的雨滴汇聚。

余舟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她身前是偌大的落地窗，蒋煜看着她，明明就在咫尺之间，可她就像隔山灯火，远在万水千山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