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岂不快活,只见房中千朔一脸一脸死猪相。尚未醒酒,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却也无人打扰。客栈后院,张郃照常练着拳脚,张卿大病初愈,尚能自己行走恢复。
徐庶一大早就去了贾府,他本来是想带着千朔一起去的,谁知道这货是一醉不醒。无奈只能他自己一个人去了。
一日之计在于晨,如今都忙碌着自己的事,却也显得衣服热闹的景象,却不知那荒野中的枯骨。
“难得在异世睡个好觉,”虽然是在昨天耍了阵酒疯,才耸拉着脑袋倒头就睡。
嘴里嚷嚷着“等着,贾老贼,迟早嗝~……迟早有一天…一天把你的…的胡子拔光……”
在梦中惊醒,千朔揉着发痛的脑袋,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却发现是一丁点印象都没有了,索性也不管了。
他整理好服饰,望向窗外,一片热闹景象。
也不知道什么时间,他径直下了楼向张郃等人打了声招呼,看见张卿那丫头,正端着饭菜,放到千朔身边。
“恩公醒了,快来吃点东西,补补身体。”千朔哪里受过这样的服侍,显得无比别扭。
随即抢下丫头手里的活“我就一白身,无需如此,我不习惯有人这样照顾,多谢张姑娘好意。”他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又是从小独立惯了,哪受得了这样服侍。
“既然相识,便不必如此生分,不要老是一口一个恩公叫着,我观你年岁,不过碧玉年华,便唤我声哥。”千朔看着这十六七岁的年纪,比自己小了一些,也不嫌占便宜的事。他有着自己的打算。
“家妹,看上去温文尔雅,小家碧玉的样子。毕竟是到了爱玩的年纪,亦有叛逆之心,在外人眼里看不出来,却也确确实实是个不得安生的主。”这是旁边的张郃莫名进行补刀。也确实这个年纪,本身就是青春期,张郃平时又疏于管教。自然能养出一种骄横的性格,但被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
“哪都有你说话的事,哼!你不就比我大了两岁,我已经到了及冠之年,是个大人了。要你嘴那么多!”说着张卿顶着个大红脸朝着张郃耳朵抓去。毕竟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面皮薄,听到张郃在她面前揭她老底。尤其是外人面前,自是羞愤难当。狠狠的剜了一眼张郃,随即一手提起耳朵,一边叉腰说到
“怎么最进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我做事哪轮得到你插嘴!下次再这样揭我老底,哼哼!”说完她松开张郃的耳朵,挥了挥她的粉拳。
“令妹……,确实清新脱俗。怎…怎若于…若于仙子下凡,对,仙子下凡。”看到这架势,千朔哪能不懂,这丫头就是个母老虎,哪敢去触她眉头,赶忙顺着对她一阵猛夸,毕竟,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万一惹毛了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的走出客栈。
张卿见到千朔发话,也没有了刚才的表现。
“子瑜哥莫要要多想,既如此,我便唤你一声哥哥。”
少女立马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再配上轻柔的声音,怎能不惹人怜惜。与刚才那副要吃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观令妹,并无任何不妥,自是爱玩的年纪,心智尚未成熟罢了。既如此我也不便再客气,我也以兄妹称之”
“自当如此”张郃大大咧咧,也不客气,毕竟是难得的朋友,自是不会有那些条条框框,都是寒门子弟,更多的是一些草莽气息。如此也相处的融洽。
千朔有自己的事,没在这浪费多少时间,便朝着贾府走去。他很期待贾老头给自己介绍的良师,毕竟在他记忆力,能成贾诩朋友的人不多啊。难道是李儒?不可能,如今李儒尚在董卓身边,本身没有时间,其次李儒只是引荐过贾诩,董卓却并没有重用,只是在战领洛阳后,他只是得到一个讨虏校尉的名号。当时董卓之婿中郎将牛辅屯兵于陕,贾诩便在牛辅军中辅军。可能会和李儒有过交集但估计并不多。
还会有谁呢,雒阳此时毕竟是世家林立,比之长安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难道在洛阳?
千朔,也不愿多想,毕竟如今的世道,意外和惊喜不知道那个先来。如今他没有能力去掌握大势,只能先随波而流。
他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如今这个老师迫切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