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儿……”赵姨娘喃喃道。
老夫人也有些惊讶。
陆正宇解释道:“多亏四妹发现有人在她药里下毒提醒我,我才注意到,原来我院子里也是如此,这么多天我也只是将药悄悄换了,直到昨日才将此人抓起来。”
没过一会儿,陆正宇院子里下药的人被带了上来。
赵姨娘看到此人忍不住指着鼻子上前骂道:“王婆子!亏我这么信任你!你……你居然敢对我儿子下手!”
王婆子跪在地上低着头哭诉:“姨娘,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那儿子好赌成性,若没有大夫人给的银钱,我儿子就让人给打死了……”
“你……你!”赵姨娘又急又气,陆正宇连忙拉住安抚她。
“姨娘,我也没想到这药会让二少爷有性命之忧啊!”
陆川平眼见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对着王婆子大声呵斥:“大胆刁奴!竟敢残害将军府的子嗣,还不说清楚,你是受了何人指使!”
王婆子连忙伏地磕头:“将军,我也是受人指使,放我一条生路吧!”
“是……是大夫人陈氏,用了银钱让我将毒放进二公子的药里!”王婆子抬头看了一圈,最终看向大夫人陈氏。
“你这刁奴,大夫人何时指使过你,你是赵姨娘院子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大夫人身边的丫鬟连忙道。
“就是你,”王婆子指着那个丫鬟,“就是她将药交到我手里的。”
“你……你别看着谁都要胡乱攀咬一口,我可跟你没说过一句话!”大夫人身边的丫鬟回道。
“王婆子,你说的可是真的?”老夫人问道。
王婆子连忙磕头回答:“老夫人,我说的是千真万确啊!我一个人微言轻的婆子,怎么敢陷害将军府夫人!”
陈氏从开始就是一副被陷害有口难言的样子,现在终于开口:“你可有什么证据?一个婆子说了几句话就能定我的罪吗?没做过的事我是万万不会承认的。”
“我也想不到平日里是得罪了谁,竟想出这样的手段想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坏我的名声。”陈氏痛心疾首道。
“我……我没有胡说,平日里与我接头的,就是大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王婆子道。
这是陈国公才慢慢开口:“亲家,明日可是悦儿大婚,今日本该是欢欢喜喜的家宴,没想到你们请我来,是让我来看我女儿受委屈的吗?”
“庶子庶女,联合一个空口无凭的奴仆,就想坏我女儿的名声??”
陆川平连忙出声安抚:“岳父息怒,不管事情如何,等查清楚了将军府自会给您一个交代。”
随即吩咐道:“如今还没有其他证据,来人,先将王婆子关进柴房。”
“是!”家丁上前将王婆子带走。
“祖母!”眼见事情可能要被压下,陆正宇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