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红颜阁的守卫,怕是得加强几分了,我这一来,竟是畅通无阻。”岳应元道。
梵妙音闻言,掩嘴轻笑,眼波流转间尽显风情万种。
“公子所言极是,看来是时候换批更强的护卫了。不过,若公子愿意屈尊,亲自守护红颜阁,那自是再好不过。咱们这儿,别的不说,佳人如云,定能让公子目不暇接。”
岳应元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你要我来?你未必请得动我。”
梵妙音闻言,双眸微闪,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轻启朱唇:
“您可别忘了,我们之间有个小小的约定——您答应过我三件事。若是我以此作为条件,邀请您为红颜阁效力,或是……”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做我梵妙音一人的守卫,那又如何?”
面对梵妙音这句既带着俏皮又暗含深意的话语,岳应元竟是不由自主地愣住了,一时间竟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来回应。
梵妙音见状,她继续说道:
“话说回来,公子深夜造访,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儿呢?要是想找美人聊聊心事,解解闷,那费用可不少。但话说回来,跟公子您在马匪窝里那笔丰厚的收获比起来,这点银子也就跟牛毛似的,不值一提啦。”
岳应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梵妙音轻笑一声:“公子莫怪,你要知道有些事,必须得是男人主动才行。”
她话锋一转:“公子找我什么事?”
岳应元面无表情,道:“杀汪国忠。”
梵妙音闻言,脸上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仿佛早已预料到岳应元的来意,她故作惊讶地说道:“哦?原来公子是为此事而来,看来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岳应元见状,一脸无语地摇了摇头。
“那么接下来,公子请坐。”梵妙音的声音突然变得沉稳正式,她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岳应元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随后,她亲自为岳应元斟了一杯茶,茶香袅袅,弥漫在阁楼之内。
阁楼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梵妙音面容。
她正色道:“要杀汪国忠,确非易事。此人年岁已高,深知自己命不久矣,因此对安全防范尤为重视。他如今就像一只躲在壳中的老乌龟,紧紧缩在汪府之内,对外界的一切都保持着极高的警惕。这样的对手,想要将其毙命,难度可想而知。”
“那你有什么好计划、好方法吗?”岳应元问道。
梵妙音轻捻指间,她缓缓开口:
“汪国忠缩在府邸中,层层护卫,阵法护体。”
“我们要想在他府邸中杀他,有三个难点。”
“一是不知汪国忠在汪府中的具体所在。此人极其狡猾,行踪鬼魅,在汪府内频繁更换居所,汪府的绝大多数人,对他的确切位置也是一无所知,唯有他那几个心腹能知其所在。”
“其次,据我所知,汪家先祖曾得高人指点,布下一阵,用以护佑家族安宁。
这阵法非同小可,它不仅拥有强大的防御力,能抵挡外敌入侵,还暗含杀伐之气,一旦触发,便能自动攻击入侵者。更甚者,它还能困人于无形之中,让人难以逃脱。
最可怕的是,这阵法还具备高度的警觉性,任何风吹草动都难以瞒过它的感知。若是我们贸然行事,惊动了这阵法,恐怕将是有去无回,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最后,汪府作为汪家的大本营,护卫众多,基本上全是死士,还有一些即将作古的老怪。我们即使实力强劲,但面对这些人的以命相搏,也恐怕是会死的。”
岳应元轻笑:“我现在倒是觉得,你从最初找上我,便是早有图谋的了。”
“哦,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