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可能紫袍人没有想到,许超会找到这个藏匿之处,这几人并没有被紫袍人下毒。
这案子终于算是有点进展,许超憋屈的心情才算是舒展些,长吐了一口气。心想,不知道元元在信州那边怎么样了?
元元去信州这几日,刘彦也是颇为担心,连在朝上议事,他有点心不在焉,连大臣们都看出来。不过,大臣们都以为,他是因刺杀之事到现在都未破案,因此心中不悦。
但有个人却猜到了他为何每日忧心忡忡的。毕竟女人都是敏感心细的,皇后赵玿儿亦是如此。
自从元元回京后,她发现刘彦便与以前不同了。一时间欢喜,一时间又忽而叹起气来。尤其是这几日里,手中拿着书也会在那出神儿好一阵。
赵玿儿从门外进来,见刘彦正坐在榻上出神。便问:“陛下,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刘彦听声是赵玿儿,从榻上坐起身来,问她:“这么晚皇后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见夫妻二人说话,宫人们都悄悄退了出去。
“我看陛下这几日总是神思恍惚,想来看看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也好早点叫了太医给陛下看看。”
“不过是那刺客之事,到现在还没有头绪,我有点不安罢了,倒让皇后费心了。”
“行刺之事,幸亏那日有元元在,不然皇上和我已经遭了毒手。我们还要多多赏赐元元呢。”
“我已经下了旨,赐还定安公府府地及入库的财物,元元也已经在修缮府邸了。至于赏赐,我想等她重开定安公府之时再做赏赐,皇后看如此安排可好?”
“我也备了礼物,准备定安公府再开之时,作为贺礼送过去。这一点我们倒想到一处去了。”
见玿儿说话间,眼睛却有点不安地望着自己,刘彦知她是定有话要问的,便拉了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问道:“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们二人间如果再藏了不说,这世间还有谁可以说说体已话呢?”见玿儿深夜过来自己寝宫,并且提起元元,刘彦心里已明白了几分她的来意。
“陛下永儿身体虚弱多病,咱们还需开枝散叶,为皇室子嗣绵延早做打算才是。”听他这话,刘彦心想,有青阳公主的对皇宫的威慑,即便选了新人入宫,怕这新人也难以在宫中出头,更别说子嗣了。
见刘彦不语,赵玿儿明白他是顾忌母亲,其实她也厌了母亲将手伸进后宫,便又道:“陛下是一国之君,子嗣传承关系国本,如有纳妃之意,我心中有个人选,要是陛下放心的话,就让我来操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