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很简单,就是兵分两路。
这个蛊十分刁钻,能造成的伤害性也很巨大,而郑元仁作为一个普通人,平日也接触不到关于这些又哪里来的渠道和能力弄来这东西呢,而这一局大棋,到底是谁在下。
而这个执子之人想必也肯定不一般,至于怎么抓,想都不用想,也只能让祁枫将这个人抓出来,而云邈则是暗中去调查郑元仁,毕竟让一个普通人铤而走险,且不计后果、不计代价地去做出这种事,至于虫子本身,他本人也肯定是知道那虫子的身上携带的能量和危害,既然知道,而又去做,那背后隐情并不一般,甚至是他一个根本无法拒绝的条件。
想到如今,云邈不禁有些想发笑,明明这么简单的东西现在他才发现。整个局就是一个幼稚的游戏一样,但一具具饱受苦痛的尸体,仿佛历历在目,他的嘴角也慢慢的弯了下来。
自己本应该早点发现的,那样就可以让那些无辜之人少些丧命。
云邈看不清在头盔下祁枫的表情,但他那双藏在头盔里的双眼里却有着藏不住的担忧。
“之后我不在你身边,万事小心。”
“放心吧,你也是。”
云邈朝祁枫笑了笑,试图用自己的笑,老告诉他放轻松,不要紧张自己的安危。
祁枫没有再说话,见云邈下车转身后,便也掉头往总部基地方向行驶,但频频的回头,让心中的担忧暴露的一览无遗。
而在旁边的高楼顶楼处,有个红发少年正双手插兜,站在扶手上蔑视的看着这一切。
那少年还带着耳机,似乎在哼着歌。
随后,嘴巴微微张开,像唱歌一般十分有音律的念出了一句词。
“A pleasant game, will beg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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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云邈,一打开电脑,便收到了傅悦发的关于郑元仁的全部资料。
他扫了一眼郑元仁的居所门牌号,便准备明天去到访一下。
当然他的重点并不在这门牌号里。
一向都很灵敏的直觉告诉他,那三番五次奇怪的梦,和这次他遭遇的事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大火...大火...等等。”
果不其然,傅悦给的资料往下翻,就翻到了他妻子的照片,和当时大火烧楼的火灾现场。
云邈突然有些头皮发麻。
因为郑元仁的妻子,那个女人。
就是他梦中的那个女人。
即使是在梦里看不太清,但大体的七七八八也总是清楚的。
云邈不禁感叹到,“自己原来还有这种能力吗?我不会是天选之子吧?”
其实在很多事情的发生的之前,自己就或多或少能梦到一些画面或者感觉到一些东西,他一直以为这种情况是所有人都有的,但自从上次问过黄苟后,虽然黄苟的回答模棱两可,但他也能从每个人的反应和话语里感觉到这种情况似乎只有自己会有。
难道这就是祁枫一开始会找上他、选择他的原因吗?
因为自己有特殊的东西,和别人不一样?
云邈脑袋有些发晕,他知道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算了,能被利用说明我也是有实力的。”
先把重点的事情解决吧,自己的事情,等到时候祁枫回来再好好问问他。
夜晚在云邈满是思绪的脑袋中过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