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他这么一说,秦鹰就明白了,盐这种东西自古都朝廷统一开采销售的,运私盐是大罪。渭州虽不临海,但这地方有岩盐,还是粉色的!
瑶溪村在城南十五里左右,不远不近,薜林洲和秦鹰决定骑马先行,另外的那二位驾马车跟去即可。
“大人,您不是要去盐矿办事?”到了瑶溪村口,秦鹰见薜林洲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自己去,有点不安全!”
“那大人怎么不带耀来!”
“他有自己的事情,而且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我哪有不喜欢他,我是怕他!”秦鹰认怂。
“你怕他做什么?你不是和辉相处的挺好的!”
“耀……他老瞪我!”秦鹰实话实说,最初把他们当土贼那件事结的梁子,其它人都不在意,只有耀还耿耿于怀。
“等办完这边的事,你再陪我去盐矿,也好保护我!”薜林洲说得自己十分生活不能自理。
“……”秦鹰。“大人,这人命官司哪是说办完就办完的,正常来说这赵月儿是要被带到府衙问话的。只是因为那赵蓼没有实证,所以暂时先来调查调查!”
二人进村一打听,这赵蓼和赵月儿的家一个村西,一个村东,因为他们村的地型是条状,中间有树林和一块山脉突起隔着,直线距离那是相当的远。所以,他们决定先去那位赵月儿的家。
独门独户一处院子,干干净净的,正中还有一棵小枣树。
“渭州府办案,家里有人吗?”秦鹰在门口喊道。“家里有人吗?”
“有有有!”屋里传出个男人的声音,但却没见人,稍等了一小会,才见一个柱着拐杖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什么人啊?”
“渭州府侍卫办案!这里是赵月儿的家吗?”
“是啊!你们找月儿?她怎么了……”那男人一听是办差的,还找他女儿,顿时心里一惊,以为赵月儿出了什么意外。
“她不在家?”秦鹰问。
“她今天一大早就去渭州府了!”男人打开门,一脸担忧,“是月儿出了什么事?”
“没有没有,您别担心!”秦鹰忙解释,要说这种错过也是无奈。“我们只是想找她问点事情!”
“唉,都是我这老爹没用,白读了这些年的圣贤书,现在成了个废人,还要女儿抛头露面、操劳生计!”那大叔长吁短叹。“月儿去给城里的铺子送些绣品换点钱贴补家用!你们找她是……”被官府的找,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大叔,您别急!我问您赵蓼是您什么人?”
“是我弟弟!”
“亲弟弟?”
“同父异母!”老人家又叹了口气,“二位差爷里边请吧!”
秦鹰和薜森洲进到院内,见树下有石桌石椅,便就坐在院中和赵月儿的爹了解情况。
这赵家原来也是此地的大户,不光做生意家里还出了个当官的。但后来当官的那位短命死在了任上,他们这辈的几个兄弟又都不是做生意的料,在赵老爷子去世之后,几兄弟一商量便分了家。这赵蕲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心读书脑子也不活泛,慢慢的就把分到的财物给坐吃山空了,前些年又因为媳妇生病,将部分土地卖的卖,抵的抵。现在就剩下这么个院子和零星几处田地能收点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