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咱们兄弟说那几个人白白净净的,还有女眷,衣着气度都像!”
“行,那你再去打听打听!”方主簿想了想,拍拍身上的尘土也跟了出去。
渭州府城内,这地方秦鹰也来过几次,除了房子好点,街上人多点,铺子热闹点,和清泉也没什么不一样,穷人还是一样穷,流民、要饭的、小偷小摸一样也不少!
一行人找了个饭馆坐下,准备先用了午饭再说,菜还没上齐呢,秦鹰就发现一个偷儿正鬼鬼祟祟地跟在一个衣着还算不错的妇人身后。她给薜林洲使了个眼色,那意思:“管不管!”
“你随意!”薜林洲云淡风轻地说。
秦鹰站起身,耀本来也想跟上,被薜林洲拦下。“不必!”
秦鹰若无其事地走到那偷儿身后约十步的地方,慢慢跟着,待到那偷儿将妇人的钱袋摸到手的一瞬,秦鹰急行几步抓住那偷儿的右手,人赃并获。“你是自己滚呢,还是衙门里说话!”秦鹰冷冷地说。
“衙门?你外乡来的吧!咱们渭州没有衙门,你也不打听打我……啊!”那偷儿的手腕被秦鹰捏得疼痛欲碎。“滚!”秦鹰将他踹到一旁,瞪了他一眼。
“大婶,你的钱袋!”
“啊,我的!”直到此时,那妇人还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一时呆立当场。“谢谢谢谢!谢谢……姑娘?”她语气略有迟疑,惹得不远处的薜林洲心中暗笑。
“你怎么不抓他?”沈悦吃了一口菜问道。
“正事要紧,小毛贼怎么抓得完?”秦鹰笑着座下,流沙给她摆上杯碟倒了杯茶。几人正在吃着,远远就跑来一行人,带头的是个身量中等、三十来岁的男子,只见他跑到近前,“扑通”往地上一跪。
“下官渭州府主簿方致远恭迎几位大人!”
“……”几人停了筷子,看向薜林洲。
薜林洲给沈悦使了个眼色,那意思“说话啊,你才是知府啊,沈大人!”。
“哦哦!那个,起来吧!”沈悦一时忘了自己身份。
方致远抬头看看沈悦又看看薜林洲,其实他颇有识人之慧,在他看起来薜林洲更像是个大人。
“前面侯着,等到府衙再说!”沈悦吩咐。
“是是是!”
众人吃喝完毕,由方致远带路,来到了此行目的地——渭州府府衙。
进府第一件事,辉向府内诸人宣读圣旨,任命沈悦为渭州新任知府。
“府内推官何在?”沈悦问,其实他们从耀的口中早就得知什么推官侍卫领侍早就另谋高就去了,现在不过是做个样子。
“回禀大人,之前的王推官已经调任沛州了。”
“即如此,那就任命薜林洲为渭州府推官一职!”
“多谢大人!”薜林洲乖乖行礼。
“……”沈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