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到这个,沈悦忙去摸自己腰间!他抬起头,对上薜林洲主仆二人略带鄙夷和嫌弃的眼神。
“……”沈悦。
“沈大人,得罪了!”秦鹰将令牌递给沈悦。
沈悦噘着嘴接过令牌,此时他的心中一点也不悦。
“下官在京中好友来信,说四位将会奉旨到我们渭州府接任知府一职,顺便……秘密查证一些……“小”事情,让我们暗中尽心协助。所以我们就请人画了像,假借抓……贼之名,四处秘密……寻找!听闻四位今天就要到渭洲府,便天不亮就派秦捕头去迎接各位!”郝如意补充道。
“迎接……”这二个这听进薜林洲几人的耳中,怎么就那么扎得慌!
郝如意坐在那,不时用眼角瞥瞥那两位京城公子哥,他甚至有点怀疑皇上的眼光,这么两个唇红齿白的漂亮小白脸跑到他们这虎狼狐狸窝里,能行吗?
“协助?”薜林洲冷笑,“郝县丞的协助是指……”他从小在京中长大,虽然父母家人百般呵护,但什么勾心斗角官场百态没见过,说是协助,也许是表面协助,实则阻挠监视也未可知。
“下官说的协助是真心协助!我郝如意虽然只是个小小县丞,但也是自幼熟读圣闲书,为官这么多年,一直清正廉明,全心全意为了百姓!朗朗青天,日月可鉴啊!”
薜林洲笑笑,这些好听的话,当官的都会讲,但是不是真心,就难说了。此时,他们初到此地,能得这些人协助自然是好的,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么几句话就相信他们,薜林洲觉得自己没有沈悦那么甜。
“好,既然郝县丞都这么说了,我就估且相信你!只是你那位在京里的朋友姓甚名谁,望县丞告之,将来我回京之后,也好亲自上门感谢他对我们的关怀之心。”薜林洲十分客气的说,这态度让人差点就信了他是真心感激,但也还仅仅是“差点相信”。
“下官的朋友自然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人物,哪里配得上薜大人一个谢字,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这是哪里话,滴水之恩也要涌泉相报!不过,县丞不肯告诉我他的姓名,那他是在哪里供职,总可以……”薜林洲轻轻喝了一口茶。
“你个小狐狸!”郝如意咪着眼睛又仔细打量眼前这位看着温柔漂亮的薜公子,“下官的朋友在皇城禁卫军里供职!”郝如意说。“禁卫军数万人,你猜去吧!”郝县丞心说。
“你个老狐狸!不说是吧,早晚我得把那个人挖出来!”薜林洲腹诽。面上却是浅浅一笑站起身来,“既然误会澄清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敢问几位这是要去……”郝如意快步走到门口拦下几人。
“自然是到渭州府上任!”薜林洲说。
“就说这么几句,大人就要走,那我还绕这么大圈子请几位来做甚啊!”郝如意。“下官,下官……下官有几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